只想和离的一百一十四天
了握她的手,“有没有孩子不重要,到老了,我们俩为伴。”
到了熄灯的时候,阮亭这人又不老实了,埋在甄玉棠的胸前,“玉棠姐姐,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什么时候让我享受一下前面的一大乐事?”
这人好意思说出来,甄玉棠把他的脑袋扒拉起来,“梦里什么都有,你快睡觉吧。”
阮亭依旧没脸没皮,“玉棠姐姐,我还没有弱冠,你就忍心让我每天忍着吗?”
“今个还是我金榜题名的日子,你总要给我个奖励吧。”
甄玉棠道:“之前给你买了一块玉佩,那个就是奖励。”
“那个不算。”阮亭轻轻捏着甄玉棠的指尖,有些酥痒。
甄玉棠被他闹得没脾气了,一旦阮亭软下来,她就没辙了。
甄玉棠直起身子,在阮亭的右脸颊处亲了一下,“这样总行了吧?”
“还不够。” 阮亭“得寸进尺”,贴上甄玉棠的朱唇,隔着轻薄的寝衣,大掌游移着。
甄玉棠的呼吸急促起来,被阮亭碰过的地方,宛若被火灼了,热热的。
她扭动了一下,“睡觉。”
阮亭的声音透着低哑,“再等等。”
不知过了多久,甄玉棠觉得自己嘴唇都肿了,阮亭这才松开她。
她的脸肯定也很红,甄玉棠轻瞪了阮亭一眼,压着被角,用锦被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睡觉,不准胡闹了。”
阮亭将她脸颊上的青丝拨弄过去,勾唇笑了一下,“你先睡。”
甄玉棠不解,“你去干嘛?”
“洗个凉水澡。” 阮亭慵懒的道
甄玉棠脸红了红,她哪里不懂阮亭这句话的含义,早知道她就不问这一句话了,“你快去吧。”
好在马上是四月份,洗个凉水澡,并无一丁点冷意。
阮亭从屏风后出来,烛光下,甄玉棠睡容恬静,浓长的眼睫像把小扇子,卷翘而浓密。
阮亭把她抱在怀里,听着她绵长的呼吸,沉沉睡去。
*
陆侯爷与陆遇前后脚回到府里,陆德正看到陆夫人脸上的笑意,“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亭儿是状元,我哪能不高兴。”陆夫人眼角的笑纹尽显,“我准备办一场宴席,给亭儿庆贺一番。”
提到阮亭,陆德正一颗心沉了下来,当日他劝说阮亭放弃状元之位,不过几日功夫,阮亭就成了状元,狠狠打了他这一张老脸。
他大言不惭的指责阮亭不知轻重,到头来,不知轻重的人是他才对。
上值的时候,他的那些同僚过来冲他道贺,说是道贺,实则是在挖苦讽刺他。
当初他不管不顾阮亭的性命,任由他的政敌绑架了阮亭,这件事情不是瞒得一丝不透,朝中有些官员知晓此事。
但凡那个时候他能不那么绝情,阮亭依旧是他的儿子,阮亭成了状元,对整个宣平侯府也有不少益处。
陆夫人没有察觉到陆德正心里的不悦,“多请几个人过来,风风光光的为亭儿祝贺,老爷,遇儿,你们可同意?”
陆德正硬邦邦道了一句,“阮亭不是当初在侯府的那个孩子了,这几年来,他有主张的很呢!”
说完这话,他甩袖离去。
陆夫人一愣,看向陆遇,“你父亲这是怎么了?”
“可能父亲遇到了一些棘手的公事。”陆遇温声道:“母亲,您想要举办宴席,是出于好心,不过还是要问一问阮亭的意见,看他同意不同意。”
陆夫人点点头,“你说的是,多亏你提醒我,我倒是忘记了这一茬。”
陆遇道:“母亲太高兴了,所以才会忘记这些事情。”
陆夫人拍了拍陆遇的手,“遇儿,阮亭在我膝下待了十六年,看到他出息了,我自然是高兴。可你也是我的孩子,你踏入了官场,为娘更开心。”
陆遇温煦的一笑,“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