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真假婉儿七夕将至,中元节……紧随其……
曹海摆手道:“是我副官鲁莽托大,险些伤了陆娘子,陆状元爱妹心切,不怪他,陆娘子不必放在心上。”
“放心吧,明舒,我已经让大夫给陈副官看过了,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你不用放在心上。”魏卓亦开口劝道。
明舒点头:“多谢魏叔,多谢曹将军大人大量。”
道过歉,她见二人正在商议正事,便不再打扰,告辞退。
“真是可怜,若是她记起旧事,知道简家遭难,还不知该如何伤心。”待她离去后,曹海开口道。
曹海乃是江宁府的人,简金海打过照面,又经手了高仕才之事,再加上陆徜在江宁时并无兄弟姐妹,明舒的身份无法瞒过他。
“伤心是不可避免的,只盼她能早日走。”魏卓叹道。
“唉……”曹海跟叹口气,“不知她都听到了什么,若能恢复记忆,对此案兴许有些帮助。”
对此,魏卓只能摇头。
除了明舒自己,没人知道她在一夜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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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徜睡了一觉,睁眼时天色已黑透,没人来唤他用饭。
这一觉虽然睡得不长,但黑甜无梦让他神清气爽,仿佛多日雾霾散去,久违的清明又归来。他燃灯在书案后闲坐静思,既不提笔,亦不取纸,入定般看桌面,直到有人敲门。
“阿兄醒了?”明舒见他屋中亮灯,便知他已醒来,于是端给他留的晚饭过来。
“明舒,过来。”陆徜坐未动,朝她勾勾指头。
明舒放下手中之物,不解地望向他——他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恢复往日的眉清目朗。
“我有事要请你帮忙。”他道。
明舒闻言眸中一亮,很快绕过书案走到他身畔,将身体一矮。
房中明明没有第三人,但陆徜这神秘兮兮的模样,还是让明舒将耳朵凑近他。
陆徜笑笑,气息随声音拂过她耳朵。
明舒耳朵发痒,脸发烫。
听了半天,明舒直起身来,乒乓球队胸脯:“阿兄你放心,演戏,我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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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曹海押送高仕才的人马终于抵京,高仕才的尸首一干涉案人员随之押至京城。陆徜再没休息的时间,带仵作验尸,逐一审问所有涉案人员,所有事均亲力亲为,希望有所突破。
明舒厢并未闲,彭氏母子虽没找到,但是清安堂的档案已经送来了。
根据官府的记录,柳婉儿确在去岁三月时送进清安堂,疑似疫症而单人独居一屋,所有饮食汤药均由清安堂的药童放在屋外。另外还有一份关于柳婉儿在清安堂的记录,记载了她的病况变化、用药况日常饮食,由负责她的大夫每七日一记。在记录中她的病一度恶化,然而到了去岁七月却又忽然转好,到今年的四月彻底痊愈,四月末从清安堂回到汴京城。
明舒仔仔细细地将记录反复看了三遍,除了病突然间好转外,记载的内容并没什么可疑之处,不过……
她将册子摊开凑到鼻前,轻轻一嗅,又翻到后面再一嗅,而后送到应寻鼻前。
“师父,你闻。”
“怎么了?”应寻边问边闻。
“墨的香味前后不一,你没发现吗?”明舒道。
时人所用之墨内常会添加冰片、麝香香料,所书之字自带淡香,而这本册子上前后墨字所带的香味,有稍许差。
应寻是个男人,对这些并不敏感,但明舒不,女人天生的爱美好香让她对香味要比应寻敏感许多。
“你仔细再闻闻,从去年三月到七月的墨字,只有很淡的麝香味,而七月……就是从柳婉儿病转好一页开始,墨香就变了,应该是用了添加过冰片的墨,所闻起来带有一丝清凉。”明舒解释道。
“是有差,不过这说明不了什么,许刚好做记录的人换墨了呢?”应寻道。
明舒摇头:“除了墨香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