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刀万剐
道,“我家掌柜的除了不会生孩子,就没他不会的。”抬手用法术扔北边卧房里。
“爹爹帮严罔找到他儿子啦?”小猫好奇地问。
贺清溪点头。
“不光帮他找到,还帮了许多人。”小白朝他勾勾手,“过来,我跟你讲。”忽然想起一件事,“掌柜的,以后都由我送小猫吧。那个把太学生变成羊的人还没找到。”
贺清溪:“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事。”见张魁和张惠面露疑惑,“想知道什么问小白。”
“我从头说吧。”小白直接从严罔来找贺清溪说起。
待小白说得口干舌燥,几人一狐一虎也听得目瞪口呆。
贺清溪看到这一幕也没喊张魁盛肉。他把红烧肉和早已煮好的羊肉汤盛出来,又把两罐肉放炉子上才喊,“张魁刷锅。对了,炊饼做好了吧?”
“在后院灶房里。”张惠开口道。
贺清溪见素菜都已收拾好,坐下歇会儿,待张魁和张惠把灶台收拾干净就让小白开门。
小白指着胡娘子,“你去!”
胡娘子被无视好几天,哪怕她很厌恶小白同她说话时颐指气使的,也不想再被忽视。瞪一眼小白,胡娘子就去拆门。
柜台那边的门刚打开,冯掌柜、陈掌柜、钱掌柜和蔡掌柜就跑进来,小白端着碗就喊,“小猫,小羊,我们去后院。”
张惠端着汤跟上去,交代小白照看俩孩子和虎崽子,就回前面店里招揽客人。然而,客人今日没空理他,都围着贺清溪问,严罔的独子是怎么找到的,那个被变成羊的太学生又是怎么一回事。
东市店多客多,好事坏事都能传千里,对于他们这么快就知道了,贺清溪毫不意外,“我跟着小白跑这么一圈,又把肉炖好,这会儿是又累又渴,让张魁说吧,小白刚告诉他和张惠。”
“张魁你说。”贺清溪的脸色明显没有昨日好,冯掌柜坐下就冲张惠招手,“倒水!”
张魁笑着问,“诸位不是来吃饭的?”
蔡掌柜想说什么,话到嘴边一想边吃边听岂不更好,“一碗羊肉汤一碗红烧肉,不要炒菜。”
“我也一样。”冯掌柜道。
陈掌柜:“给我碗汤和炊饼。”
“我和陈掌柜一样。”大事当前,钱掌柜也忘了他很讨厌冯陈二人,“张魁,让张惠和胡娘子盛,你,你坐下跟我好好讲讲。”
张魁无语又好笑,最终还是坐下从严罔来找贺清溪说起。
小白说的时候听众张魁等人不是外人,所以她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张魁面对的是客人,边想边说的同时还夹杂一点贺清溪和小白的心理活动。
贺清溪听到他说自己看到羊冲他招手时吓一跳,蔡掌柜等人也跟着吓一跳,都想夸张魁,太会编了。
只是贺清溪想到按他以前的性子的确会被吓到,便装没听见,叫张惠给他盛碗羊肉汤,他也吃饭。
贺清溪算是看明白了,张魁不说完,别说炒菜,红烧肉和羊肉汤都没人吃——忒耽误听故事了。
不出贺清溪所料,张魁说完了,冯掌柜等人还意犹未尽。
贺清溪指着他们桌上的羊肉汤,“都凉了。”
“再给我加点热的。”冯掌柜跟张惠说话,眼睛看向贺清溪,“我记得你说过,像我和陈掌柜这种邪祟见了都绕道走,包括那个老道那样的人吗?”
贺清溪:“不包括。”
“啊?”冯掌柜张大嘴。
贺清溪点头,“那其实就是一种比较高深的障眼法。像小白这种修炼千年的小妖施法,法术也只能维持十天半个月。”
“十天半个月之后障眼法自己就消失了?”蔡掌柜问。
贺清溪:“是的。像今天被小白砸死的那个老道施法,顶多五天人就能变回来。那个把太学生变成羊的更短,只管三天。”
“三天也足够羊变成羊肉包子。”冯掌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