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颇为出众,自然是要把旁的姑娘小姐比下去。
徐锦芙被送回了魏国公府,大夫的诊断是急火攻心,静静调养便是。
汀兰苑内。
徐锦芙伏在榻上哭地肝肠欲断。
“都是徐琳琅那贱人故意害我。”徐锦芙不住地咒骂道。
谢氏眉头紧锁,迈步走了进来。
“母亲,那首诗根本不是我做的,而是徐琳琅,这首诗是她写的,母亲你一定要相信我。”徐锦芙见了谢氏,宛如看见一根救命的稻草。
谢氏的眉头锁的愈发深了:“我相不相信你有什么用,现在整个应天府的高门大户都以为那首诗是你写的。”
徐锦芙听了,心里涌上了更深的绝望。
谢氏看着一脸颓色的徐锦芙,道:“都怪你太蠢,好端端的你用她的诗词做什么。”
徐锦芙只剩下呜咽了。
徐锦芙在郑国公府的宴会上做了这么一首艳词儿,便是在整个应天府达官显贵跟前都丢了人,这往后,自是很难有门户相当的人家会和徐锦芙说亲。
思及此处,谢氏也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如今,徐琳琅正声名鹊起,而徐锦芙却声名狼藉。
谢氏的眼中沁出深深的狠意。
谢氏狠狠的瞅了徐锦芙一眼:“这些日子,你就留在府中静养,也别去棠梨书院了,等风头过了,你再出现。”
芷清苑,秋檀对徐琳琅说道:“小姐,这也太解气了,锦芙小姐平日里欺负你,这回,总算是恶人有恶报。”
“小姐,照我看,你就该把这些事情都捅给公爷知道,这些日子公爷日日在校场练兵,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这府里的人都怕大夫人,自然没有人告诉公爷,外面的人,又怕得罪了公爷,也是不敢说的。”
“小姐,你想个法子,让公爷知道呗。”
徐琳琅翻阅着一本杂记,道:“以前她飞扬跋扈,欺压于我,却也不是罪大恶极,前几日,她居然和谢长岭飞鸽传书,想和谢长岭联手让我嫁给谢长岭,她既生了这般歹毒的心思,我必然要回过去。”
“如今,她在诗会上丢了这么大的人,也算是得了报应,至于旁的,只要她不再生出恶毒心思,我便放她一马,不去告诉父亲了。”
阿筠给徐琳琅端过一盏百合茶,道:“小姐真是宅心仁厚了。”
事实上,尽管留在府中“养病”,徐锦芙也没有消停过来。
秋檀又一次捉住了徐锦芙和谢长岭传信的飞鸽,秋檀把那信拿下来,拿给徐琳琅。
徐琳琅让阿筠念信,阿筠都难以启齿。
原来,徐锦芙告诉谢长岭,娶了徐琳琅就是娶了金山银山,但是若是寻常手段,徐琳琅定然不从,徐锦芙告诉谢长岭,最好是准备一些迷药或是迷情之药,在和徐琳琅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使用,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饭,徐琳琅就不得不从了。
到时候,徐琳琅以残花败柳之名声嫁入谢府,纵然是高门低嫁,也只得人谢家人搓扁揉圆了。
秋檀气的破口大骂。
听了信,徐琳琅倒是颇为平静,道:“她不仁,那便也怨不得我不义了。”
徐琳琅安排了两个小厮,把这些日子关于徐锦芙的传言“无意”中说起被徐达听到。
秋檀很是不忿:“小姐,那徐锦芙和谢长岭商量害你的事情你也要告诉国公爷啊,你告诉的国公爷,国公爷才能罚她罚的更狠啊。”
徐琳琅笑笑:“罚的狠?那会有多狠,徐锦芙纵然有再多的不是,那也是他的女儿,他无论如何震怒,到底还是狠不下心让把徐锦芙逼到穷途末路的。”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人问神医扁鹊,你们家兄弟三人,谁的医术最好。”
“扁鹊答:大哥最好,二哥次之,我最差。”
“那人又问:那为什么你有神医之名,他们却名不见经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