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舆论风波

左聆溪全程不和EXO说话，音乐节一结束，就回酒店看书写作业。姜艺仁和暧昧对象聊天，秋尚美想跑出去和男友见面，但经纪人看得很紧，不让她们大晚上出去，于是只好作罢。

开路先锋回到首尔，孔贤贞就推南珠上时下的国民综艺，发现她艺能感实在是有限，还不会说话，于是就亲自教她如何在节目里做节目效果。“他们嘲讽你土，那你就自黑，脱掉包袱，胆子放大点，豁出去。”

南珠正儿八经读过几年书，不是脑子笨得无药可救的那个，已经领会到孔贤贞的目的。

于是她在综艺节目里大方地自黑，将恶评玩成梗，在孔贤贞的病毒式营销下火速出圈，路人好感度再度上升，粉丝愈发死忠。

她自黑玩梗的视频，张澜曦和左聆溪喝下午茶都刷到了，被逗笑的时候还心疼她。“你们团的那个韩国主唱，挺有观众缘的。”长得不是顶漂亮，但让人觉得可爱舒服。而长得舒服，往往对一个艺人来说比长得漂亮还重要。“我都有点喜欢她了。”

左聆溪欣慰地说：“之前被一群无聊的人说这说那，心情低落了一阵，这段时间应该是想通了，还玩起了自黑。”

“很多人就是无聊。”张澜曦说：“连人家私下的穿着打扮都要嘲讽。”她之前因为左聆溪，看过社交平台的黑酸言论，就是一群素质低下的人组成的厕所垃圾场，多看一眼都嫌脏眼睛。

想起恶意中伤自己的键盘侠，左聆溪感慨：“物种具有多样性。”出道前，她从来不知道人类的恶意可以这么大，现在深刻体会到了一样米养百样人。“匿名还放大了人性的恶。”

张澜曦点头，跟她聊起心连心慈善组织一事，说线下业务已经由北京开展到了黑龙江。

原本南珠在韩国的人气就位于前列，这下在本土的泛人气一跃而上，热帖上了无数，和张予真难分高下。

进娱乐圈混，谁都图名图利，谁人气高谁人气低，开路先锋心里门儿清，二十岁不到的几个女孩已经见识到了娱乐圈丛林法则的残酷，没有人气工作人员都不上心，公司给的个人机会亦有限。

南珠后来居上，张予真愈发焦虑，最终还是心一狠，微调了眼睛，少了钝感，多了伶俐，变得更漂亮了，但左聆溪觉得失去了辨识度颇高的天真懵懂。

公司建议她去整，削下颌，下巴变得更精致小巧，她坚决不肯，所幸整容医生说她整下巴的话整张脸都要动，会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公司才抠门地善罢甘休。

出道至今，开路先锋终于开了第一场IG直播，在公司安排装饰好的房间，沙发上坐下，李贤静、张予真坐最中间，左聆溪、秋尚美坐最左、右两端，旁边是姜艺仁、南珠。这个座位是公司安排的，别看左聆溪舞台上会和李贤静站C位，但其他场合她都镶边站。

直播一开通，全球的粉丝就一涌而入。这是她们第一次做直播，粉丝激动难耐，狂刷弹幕，中文，韩文，日文，英语，泰语，左聆溪的唯粉占领了高地，不是跟她花式告白就是彩虹屁不要钱地放。

李贤静读了上面的弹幕，顺势说：“Cytheria刚来SM的时候，觉得她太漂亮了，我都忍不住不睡觉看她的脸。”

左聆溪低头，心里翻了个白眼，太会装了。真相是她这个中国人一进SM，李贤静就给她了一个下马威，她不懂用韩文问下午有没有课，说英文又故意装听不懂，还带头叫其他练习生都不要跟她说下午有课，这就算了，末了跟老师说，Cytheria知道下午有课，但回去睡觉了，害她被老师当众骂。

如果她是个软柿子，她不是被长期欺负，就是沦为李贤静的走狗。

或许有的人特别是韩国人觉得这种事稀松平常无伤大雅，要遵守规则，融入当地的前后辈文化，过了就过了，时间一长，一个组合的感情自然就会变好，但对有些受害者来说，伤害就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