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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观察儿女们的表情。
楚宥鸣神情未变,眼中盛着几分兴味,父亲的安排,可操作的空间比去年大太多。
楚宥扬眉头微动,提起几分兴趣,他的想法和楚宥鸣大差不差,今年得可劲折腾。
楚静娴经验没有老大、老一多,她知道这安排有深意,能领略一些,但没完全琢磨透,但这并不能妨碍她满腔热情。
楚静姝、楚宥齐、楚宥行面上露出疑惑,和楚静娴有些相似,理解了,又没完全理解。
三个小的面面相觑,那怎么算谁赢谁输?他们你看我,我看你,通过眉眼交流,没商量出答案。
楚韶之看得想笑,但在上课应当严肃,楚韶之压制住忍不住要上扬的嘴角。
最后还是楚宥齐问:“爹,那我们怎么决出最优?”
楚韶之轻咳一声,“依据铺子利润和长远发展决定。”
新的安排,让他们既能竞争也能合作,全看他们如何选。
只竞争,不管对方死活,三个铺子谁经营的利润最高,谁是最优。
只合作,三个铺子几人共同经营,将利润最大化,全员皆优,但没有最优。
两者相结合,合作的同时存在竞争,三个铺子总利益最大化,谁经营的铺子利润最大,谁是最优。
楚宥齐点点头,瞥楚宥行一眼,眼里写着三个大字,懂了吗?
楚宥行回以肯定的目光。
楚韶之让关差将这一轮的三个铺子资料发给儿女们,“资料全在这,要如何选择如何经营,你们自行商量决定,一个月后看成果。”
儿女六人皆应好。
楚宥行翻看资料,不自觉偷偷抬眸看了楚韶之,旋即低下头。
上次他湖心亭醉酒,虽然喝醉了记忆模糊,但仍隐约记得一些,他向爹袒露了自己心底深处的想法。
次日酒醒,他担心爹会责怪他,但爹未多言其他,只是多关心了他的学业。楚宥行心中暗含希冀,或许爹会同意呢?看着眼前厚厚一爹资料,楚宥行怅然若失。
经商很好,只要他用心学,不会比兄长和姐姐们差。
下课后,楚韶之起身走出课室,离开善学楼。
去年堂兄传信说开年很有可能解禁海令,楚韶之一直作着准备,时刻盯着船厂,等着京城来信。
与此同时,楚宥鸣几人亦陷入忙碌之中。
相较于去年的谦让,想让几个小的得到更多的历练机会,今年楚宥鸣、楚宥扬多上了几分心。
最初各自选铺子以及合作对象,便经历了一天半的你来我往。
每个人分到的银钱相同,一个铺子选择的人越多,银钱越宽裕,反之,则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最初分的组,经过挖墙脚大战后,最终楚宥鸣独自一组,楚宥扬、楚宥行一组,剩下三人楚静娴、楚静姝、楚宥齐为一组。
和最初定的两两一组毫不相干。
楚韶之全程关注,目睹楚宥齐反复横跳,楚宥行意志不坚定,楚静姝左右摇摆,楚静娴强悍的挖墙脚实力,楚宥扬失去风度,楚宥鸣黑脸。
他们做方案改善经营铺子,忙的不可开交,也未放弃挖人的决心,时常爆发一场又一场纷争。
楚韶之看得有趣,只看不干涉。
约摸半月后,京城来信,楚韶之收到信的第一时间,便展开读信。
堂兄对老夫人的离世表示心痛,随信送来了吊唁的土仪,朝堂局势复杂,恐打草惊蛇,未动郑家的桩子向郑惜予下手,但他在朝堂上借言官之口,参郑老爷子一本,圣上罚郑老爷子半年俸禄,暂且小惩一番。
至于宥行之事,堂兄满口答应,让楚韶之将宥行送去,他定会亲自教。
而关于禁海令,仍然悬而未决。
堂兄信上说,年前推进顺利,可年后圣上不知怎么的,绝口不提,官员几次提起,圣上也未正面回应。但进程已推至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