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通心意
沙漠虽然贫瘠荒芜,遍地都是金黄色的沙粒,但也不乏有耐热的植物在沙漠里顽强的生长。像绿色的仙人掌,稠密的胡杨树,他们坚强勇敢,在面对风沙来袭时,也能不屈不挠的挺立着。
周奕朗带着二十万大军,穿过沙漠后,便直达岁帝城。周奕朗命士兵在离岁帝城外不足十里之处,安营扎寨。
而此时在镶金刻银,气势宏伟的殿宇中,殿前的两明柱前,雕龙刻凤的宝座上,坐着一位身穿龙袍,睥睨天下的君王。
他是流月国的君主,名叫颜晏铭。
朝堂上,文武百官齐聚一堂,恭恭敬敬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颜晏铭问道:“据探子来报,孤军已到岁帝城城外安营扎寨。孤国派了二十万兵而来,但我国兵力加起来也只有十万,若勉强一战,败了,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你们有何办法可解岁帝之危?”
一个肤色黝黑,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他曾是颜晏铭册封的中书令,名叫丘霖。
丘霖行了一礼,“大王,岁帝城说小不小,说大不大。而我军兵力也只有十万,若强制和孤国二十万士兵开战,无疑以卵击石。最后不仅保不住岁帝,就连将士也会白白牺牲。所以,依臣之见,不如就将岁帝割让给他们,咱们派使臣去孤国求和。”
颜晏铭轻叹,“鸡肋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啊!”
一个身体健硕,高大威猛的中年男子走上前。他是流月国的征威将军——屠茆。
屠茆行了一礼,反驳丘霖的话,“大王,岁帝虽不大不小,可毕竟是我流月疆土,若不战而降,就此求和割让,那以后我流月岂不变得人人可欺?”
颜晏铭不解道:“哦?那依屠卿所言,可是想到了什么对策?”
屠茆行了一礼,“大王,岁帝路途狭隘,地形逼仄。于孤军和我军都不利于交战,但依臣所见,此不利之地形,只要我军运筹得当,便可将不利化作有利,进行交锋。狭路相逢勇者胜,大王,还请大王下令,让臣出战,臣要与孤军一决雌雄。”
颜晏铭微微点头,“好,那此战就全靠屠将军了。”
颜晏铭话音刚落,一个颧骨高,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走上前。他叫闫威,是流月国的宣德将军。
征战沙场已有二十年,屡战屡胜,没有败绩。
闫威行了一礼,“大王,屠将军所言虽有道理,可还是轻虑浅谋。两军交战抢夺城池,每一战都是数月有余。岁帝城池楼高城坚,一时半会,强攻不下。所以,为保万无一失,不如我们先派一对轻骑绕过岁帝,出了流月国,去半路上截断孤国给孤军所送的粮草,再派人去寒国求援。虞国虽是大国,表面强大,实则内忧外患,并不牢靠。但反观寒国,国富民强,带甲过万,兵马粮草充足。所以,我们不如与寒国结盟,让他们出兵,联手抗孤。”
颜晏铭细想之下,只觉闫威的话不无道理。颜晏铭心下已有决定,便想着按照闫威和屠茆的话保下岁帝。他正色道:“丘霖!”
丘霖上前一步,行了一礼,“臣在!”
“本王派你前去寒国,说服幸帝,让他出兵驰援流月。至于屠茆,本王派你带兵前去岁帝,与孤军一战,至于闫威,你派人去埋伏在孤军送粮的路上,断截孤军的粮食后,再立马回流月坐镇,掌握大局。”
屠茆,丘霖和闫威三人同时行了一礼,异口同声道:“是!”
颜晏铭和诸位大臣商议完毕后,众人依计行事。那一年,大虞的晋王在寒国为质子。
晋王是虞笙亲弟弟虞瀚的儿子,名叫虞宏。
虞笙舍不得让自己的亲生子女来寒国为质,便设宴邀请虞瀚来宫中密谈。
虞笙先是对着虞瀚一顿吹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便忽悠着虞瀚让自己的亲生儿子虞宏去寒国为质,那时的虞瀚喝的如醉如梦,不管虞笙说了什么,他都是一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