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
宫与杨小将军本是没什么交集,但杨家乃我寒朝忠臣,而整个杨家又为寒国立下了不世功勋,此等功绩,本宫钦佩。所以,本宫实在不愿看到我寒朝功臣惨死权臣之手,于是,本宫就亲自将送粮草辎重送来了。”
杨昭年蹙眉不解,“权臣?殿下这是何意啊?”
沈洛雪解释道:“无令而擅为,亏法以利私,耗国以便家,力能得其君,此乃权臣。”沈洛雪撇了一眼众人,轻笑道:“杨小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杨昭年后退一步,抬手做了请的姿势,“殿下请!”
沈洛雪走上前,杨昭年紧随其后,两人来到一旁的空地,沈洛雪道:“大司马在朝堂上独断专行,就连陛下都要听他的。现如今陛下表面是一国之君,实则是太后在暗地掌权。而太后和大司马又是沆瀣一气,前些时太后绞了顾家的兵权后才将政权归还了陛下,可朝堂上的大司马却依旧在掌权。杨小将军,陛下本就是太后与司马的傀儡,在他们心里陛下虽无用但却喜意气用事,不好管束,而陛下身边的红人一是玉督主,二是淑妃,于司马和太后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至于其他皇子心机颇深,各有城府,所以这皇帝位置在大司马心里迟早要换,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人而已。杨小将军可试想一下,杨家是沈家的忠臣,又手握四十万鬼骑兵,倘若大司马要改朝换代,杨老将军定是第一个不同意,如此一来,杨小将军觉着,大司马还会好好留着杨家吗?”
经沈洛雪一提点,杨昭年心底震惊,不可置信道:“所以殿下的意思是?”
沈洛雪一字一字道:“大司马和太后想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以免后患无穷。”
杨昭年冷笑一声,质疑道:“那末将又怎知,殿下此来是不是别有用心呢?”
沈洛雪轻笑一声,“本宫此来并无私心,只是想救鬼骑军和杨小将军一命,仅此而已。若小将军实在不信,本宫也无话可说。告辞便是。”
杨昭年远在岳北,朝廷之事他知之甚少,但大司马和太后的事,他也曾有所耳闻。
沈洛雪曾是寒国的功臣,她天下第一的武功,过人的胆识和她多年的征战,让杨昭年从心底佩服,只是沈洛雪不在沙场混迹后,她就身居后宫。所以,他们很难再见,也就无缘结识。
今日沈洛雪千里迢迢送粮草辎重过来,杨昭年敬她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便决定信她一次。
他点头道:“殿下,末将虽远在岳北,不能时常回京。但朝堂上有关太后和大司马的事,末将也略知一二。所以,末将愿信殿下一回。”
沈洛雪微微点头,“杨小将军,本宫口说无凭,你自是不会信大司马想要害你的事实。所以,杨小将军不如陪本宫演一场戏,本宫想让你亲眼看一看,大司马想如何毁掉杨家。”
杨昭年行了一礼,“殿下有令,末将遵命。”
忽闻桂花香,方知秋已至。
岳北城每所庭院中都盛开着桂花,香气宜人。
站在城门前的虞清欢见着沈洛雪和杨昭年朝城门走来,两人不一会就来到了虞清欢面前。
杨昭年命令道:“来人,将粮草辎重运回粮仓。”
一个士兵走来,对着杨昭年行了一礼,“是!”
语毕,一群士兵走来,连车带粮一块运走。
虞清欢走上前对着杨昭年行了一礼,杨昭年颔首表示尊敬。
虞清欢问道:“杨将军,请问这岳北城外是否有山贼匪寇什么的?”
杨昭年应道:“不曾有!如果这岳北城外有匪寇或山贼,是会被鬼骑给踏平且一锅端起的。”
虞清欢若有所思的点头。
杨昭年好心关切道:“殿下这一路是遇到了匪寇吗?”
沈洛雪应道:“匪寇没遇上,遇到一伙黑衣人。劫走了五皇子,六皇子,和三名帮手。”
五皇子沈洛轩,杨昭年是知道的,可这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