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捉他的手,用以自渎?
,却被他更凶地征伐。 她只得败下阵来,受不住的泪眼点点滴滴摇摇欲坠。 等到了后头,她实在吃不消,抖着嗓音求他,谢不倾却仍旧叼着她的颈肉含混不清地笑:“明世子既敢一夜浪荡,死去活来,本督也是要瞧瞧这是何等本事的。” 明棠深悔,早知如此,便不该用那醉生梦死。 阿丽是套着了,自个儿也被套着了。 外头不知何时又下起雪来,今夜的雪下得格外的大,融在风雪呼啸里的娇泣也无人听闻,直到东方既白,才云销雨霁,偃旗息鼓。 这可当真是一夜浪荡,死去活来。 等明棠累极再醒来的时候,已然是第二日的下午。 屋子里自然不曾留人伺候,谢不倾早就衣冠禽兽收拾齐整,坐在一侧的案边慢慢地翻阅一本古籍。 他身边的博山炉漾出点点微烟,是明棠与他皆常用的冷檀香。 香烟里他的眉目依旧冷峻,瞧不见半分昨夜眼角飞红的模样,风姿过人,着实绝世。 明棠身子如同被巨石碾过了,连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手腕上深深一圈红印,一点儿没消下去。 她侧躺在榻上,睁眼便瞧见谢不倾那人模狗样的样子,登时露出嫌弃来,紧紧地闭上眼去。 “既醒了,昨夜的事情可要再谈谈?” 谢不倾却不知怎么,已然晓得明棠醒了。 他阖上了书页,起身走到明棠身边。 明棠不欲同他言谈,闭眼装死。 “既是没醒,本督也有些别致的法子叫你醒来。” 他又笑,正如同昨夜将她按在门板上那般,明棠一下子打了个激灵,睁开眼来:“已然醒了。” 岂料说出这几个字,明棠便觉得喉咙如刀割似的疼痛,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干渴无比,也不知昨夜究竟是如何过载。 谢不倾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明棠既然被逼醒了,也没法子再装睡,只得硬着头皮与他对视。 谢不倾大抵是饕足了,没再为难她,甚而十分纡尊降贵地倒了一盏温水过来,递给她润喉,一边说道:“明世子这会子应当清醒了,能言谈了?” 明棠压住心中羞耻,饮了一口水,答道:“能。” “嗯。”谢不倾应了一声,“明世子有疑,问便罢了。” 明棠昨夜确实早有疑惑,谢不倾既然坦诚,她也放下心中羞耻,不再含混:“情毒一事,反复发作,是否此毒非同寻常?” 一回,她可当做偶然; 二回,她可当做凑巧; 三回,她就是个傻子也该知道不对劲了。 她也还记得昨夜谢不倾点了点她胸前,她彼时浑浑噩噩里瞧见了心口正有一朵纠缠成花的毒印——那个位置,是她反复曾看见过红痕的所在。 上一回还在明府中的时候,她也曾见过心口有红痕,浑身亦觉得不舒坦。 彼时还以为那是蚊虫叮咬,如今想来,不舒坦乃是情毒发作前兆。 这红痕与情毒,必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