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底线又没底线
,“当然,主要是防着被别人算计。” “唉!”盛西楼同情的看着金玉慈,“舒白哥哥要知道你是这样,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盛西楼精准的戳到金玉慈的痛处,她只讪讪的说一句大话:“你敢告诉他,你就死定了。” “玉慈。”盛逸轩看到金玉慈脸上挂着一抹失落,举起酒杯唤她,“这话你应该听了很多遍,但今天过年,我还是想说,谢谢你。” 东方英却娇嗔的瞟了眼丈夫,对金玉慈说:“应当这么讲:祝愿未来皆坦途,和平安康。” 金玉慈再次惊喜,果然还是过年好,大家都能好好说话了。 饭后,盛逸轩将盛南村和金玉慈一起叫进书房,回来的仓促,直接赶上年夜饭,现在才能把最近的情况告诉二人。 “南村,玉慈,既然胡礼河当了叛徒,那北城的牺牲恐怕就要让我们家成为这一圈世家中的靶子了。油气的事幸好在这之前已经签完没受影响,但是我听说孔家的大儿子最近频频接触佩格·文根,他们虽然哪方面都比不上我们的条件,但是佩格·文根这个人最讨厌大义凛然的人和事,他这种唯利是图的人总怕我们之中谁会为了所谓的民族大义伤害他的利益,所以南村,你那边不能只靠钓他上钩,该补饵料了。” “明白,玉慈听说了他最近就要在我们两家二选一,过完年就要开始启动了,我过年期间会多去找他,龙羽给我们打了个好基础。” “那小伙子真不错,英勇无畏,处事果断。”盛逸轩记着龙羽的救命之恩,想起最后一段路龙羽背着他攀上寨墙,他不由感叹,“劲儿还特别大!” “是的公公,这样的孩子,老天该他未来的好日子。” 盛逸轩点头,看向金玉慈:“南村说你要用名下的慈善工会做不一样的拍卖行,什么叫不一样?” “眼下这城中拍卖行不少,都集中在古董文玩、书画旧物上,而且没人敢拿赝品出来拍,那我们不如反其道而行,赚的就是赝品钱。” “什么?你细细说来。”盛逸轩当然不相信金玉慈是个无脑黑贩,“拿赝品做文章,你怎么想的?” “赝品还是没价值的东西都不重要,我们的客户是政商名流,是以下向上,凭的是权利、官位和地位。前一阵子的慈善拍卖我看了,财政部副部长自己画的一幅练笔居然能拍出一百万的高价,谁买的?浙江商会会长的手笔,他要向部长要政策!最高法院的大法官一个他爹随手收的清末瓦当也能卖出三十万,买的是谁?尚武营营长夫人,因为她家营长最近正吃了个大官司!公公,你看,哪里需要真品啊,只要人对了,就是夜壶也能拍出天价来。” “哈哈哈哈!好呀,玉慈,你可真是……既有底线又没底线,你没生在我家真是可惜,是同道中人,但比我们还不耻,哈哈哈哈!”盛逸轩开心极了。 “他们明着行贿贪腐,我们为何要老老实实帮他们买单?对送钱的来讲,钱花出去目的就达到了,还敢指望要真迹?对收钱的讲,钱都落袋了,东西也被报社拍了照宣传了证明他不是受贿,多皆大欢喜!方圆的媒体站点就驻扎在我拍卖行里,给各位想做表面文章的好好写点儿报道,对我卖报量也有益呀。” 盛逸轩乐不可支,盛南村也笑道:“我就喜欢看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这生意经和你这个人一样,没头没脑,却讲得通道理。” “行了,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了,可以一试。”盛逸轩这才问到了重点,“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