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斗的少年只知道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磋磨卖身契在手中的小厮,再不然就是头疼今日该用什么样的胭脂水粉,化什么样的妆容。再不然是哪里的料子花纹新鲜,裁身适合出门的衣裳。 他只清楚眼前这个不喜欢的继兄敢违背他的行动,真是不知好歹:“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怎么?跟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女人,也长了脾气是不是?你在外头这几天,是把人家伺候的爽快了,才有了人家帮着你对付我的底气?” 霍清录恨不得一巴掌招呼过去。 他不可置信的看眼霍清缘清纯的脸庞:“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没有一点大家公子应有的礼数! 何况背后骂人这么难听,让人听见了,成何体统? 被你骂的人又何其无辜? 可霍清缘没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 本来嘛!霍清录失踪这么多天,一回来还带着个女人,谁能知道他还是不是个清白男子? 再者说了,孤男寡女呆在一块,就是没什么,也会让人觉得有什么的多心。 霍清缘恶意的看眼霍清录月色里更添三分风情的小脸,心里想着,没准儿他正是因为已经残破不堪,才要找个乖巧听话的女子接盘。不然平时装的那么冰清玉洁,谁都看不上的样子给谁看? “我说错了吗?你要是清清白白,自不怕人验看!用不用我找人来洗刷你的‘冤屈’啊?” 霍清录连生气都已经没有了。霍清缘略显幼态的脸上是毫无掩饰的恶意,为此他甚至不介意对身为同性的自己做出无数种恶毒的手段。 他忽然间想起那日被霍夫人药倒装进水桶前听见的话,突兀的问道:“你喜欢叶凌是不是?” 霍清缘脸色先是一红,然后一白。 霍清录了然的笑了,喜欢是掣肘一个男子最好的把柄。 成百上千年的驯服之中,他们早已被逐步困于后宅,拔去尖利的爪牙;被无数言语洗脑着,变成一个娇弱的、无助的只能攀附与人才能生存下来的菟丝花。 因为无助,所以渴望能有一个什么人变成自己的心灵寄托。 正因为如此,往往男子对于感情更加难以挣脱,也更加的……容易被利用。 霍清录怜悯的看一眼霍清缘,随后扬起一个轻笑:“叶凌……在城郊的别苑里,养了个貌美如花的小公子。那些她嘴上说着去城郊看农田的日子里,你大可以猜猜,她都在和谁厮混。” 所以霍清录对叶凌从来都没有好感。 她嘴上说自己是读书人,应该好好温习,好上京考个好成绩,转头就能用花言巧语蒙骗她爹娘,在城郊玩的像个酒池肉林的土皇帝。 但是她人前能装出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一面和霍家大公子提亲,一面又用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术勾的霍家二公子魂不守舍。 只有霍清缘会拿她当个宝,霍清录才看不上她。 霍清缘脸色瞬间更白,瞪大着双眼怒斥道:“你胡说八道!叶姐姐才不是那样的人!” 霍清录道:“是不是不是我说了算,要看她怎么办!你若不信我,不妨自己去看看。”就是别受了刺激吐血心悸。也省的你整天闲着没事干找我的麻烦! 霍清录没想着拯救霍清缘逃离苦海,甲之蜜糖,乙之□□。万一人家霍清缘不觉得这是苦海可怎么办? 但霍清录还是多加了一句:“如果你最终还是决定要和那位‘叶姐姐’在一起,那也大可不必忌惮我。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