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别人
有些月事带我给你放……”
“楼砚!”宁安羞红了脸,咬牙切齿。
楼砚其实也是红着耳朵憋着气才说出这番话的,他要是不说,那宁安怎么知道呢?
“放在了离你右前方六步远的柜子中央,你伸手就拿得到。”
宁安已经要无地自容了,她捏着被子,闭上嘴不再吃楼砚喂来的东西。
“宁安,这没有什么的。”
楼砚说着,除了语气有些急促以外,倒是很平静。
“我又不是别人,对不对?你跟了我,难不成要我把你扔一边不管你嘛?”
楼砚小心吹了吹粥,“这事儿对于中原女子确实羞于口,但是对我们草原上的男儿,又不是该避讳的事儿。”
他又开始撒起谎来。
他确实不避讳,但其实他也害羞。
“那我身上的衣服,不是你……”宁安嗫嚅着,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不被楼砚这么一提醒,她自己都忘记身上换上了月事带。
“不不不!是小音,我叫小音换的。”楼砚赶忙解释。
他倒是有心请教过衣铺老板如何使用那片奇怪的布带子,但他真没那个胆子在没有得到宁安的同意下,就脱她的衣裳。
“真的?!”宁安显然不悦,语气间已经透出一股子凉意。
果然那大夫说得不错,女子月信期间容易生怒。
“当然!!”楼砚再次强调,“我们还没有成婚,我是不可以逾矩碰你的!!”
此话一落,楼砚又像是想到什么,急急又道,“原先那次沐浴晕倒,我也没有瞧你的!!”
宁安被楼砚闹得也怒了,就要伸手打他,反被楼砚一下捉住手。
“你!”楼砚真是个讨厌鬼!
“好了,宁安,我们不生气了。”楼砚卸了六分力气,怕将宁安抓疼,“粥都要冷了,冷了就不好喝了,等我们养好了,就叫胡云安那小子带我们去吃好酒好菜去,好嘛?”
“你方才说什么?”宁安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点,问楼砚。
“好酒好菜?”
“不是。”
“不生气?”
“不是!”
“那是……”成婚!
楼砚一喜,正要说出来,碰地一声,胡云安拿着扇子遮住眼,立在了门口。
“少侠!唤我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