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证明
> 魏大夫心里一惊,只当她是犯了什么病症,赶忙询问:“夫人,您还好吗?” 床榻里终于有了动静,却只是床榻剧烈晃动了一瞬,像是里面的人突然支起了身子。 “夫人,您没事吧?”魏大夫担忧地朝床榻里看去,隔着纱帐,里头的人影虚虚实实,和纱帐上刺绣的影子重叠融合,隐隐绰绰,让人看不真切。 良久得不到回音,魏大夫就着床榻边站起身,一只手小心翼翼朝帘子伸了过去。 层层垂下的帘帐内,陆瑶珂牙齿紧紧咬着唇,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往外冒,一手伸在帐外,一手捆在头顶,薄如蝉翼的百褶裙下,小腿不由自主地弯曲,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被人压在塌上。 帐外的身影渐渐靠近,陆瑶珂悚然睁大了双眸,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齐荀猩红着双眸,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慌张之下,陆瑶珂仓皇摆了摆放在外面的手臂,帷帐被手臂带动的风掀起了一瞬,陆瑶珂惊得屏住了呼吸。 所幸魏大夫瞧见了她的动作,停下了脚步。 “......夫人没事便好。” 陆瑶珂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屏障被人猛地冲破,莲蕊层层拨开,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陆瑶珂瞬间咬破了唇,鲜红的血滴渐渐染红了唇角。 室内暧昧浮动,时间一点一滴流过,陆瑶珂眸底的惊骇和不甘渐渐消失,逐渐浮现出混沌潋滟的媚态。 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仍旧令陆瑶珂坚持着,她紧咬着冒着血腥气的唇瓣,无论如何,不能让魏大夫认出她...... 一帷相隔的床外,魏大夫坐在圆杌上,一言不发静静把脉。 床榻轻微摇晃,魏大夫眼底流露出厌恶。方才帷幔掀起一角,内里的气息不经意飘了出来,那气息混杂着云雨之事的黏腻味道,他刚闻到便觉得不对。 坐下来后才猛然想起,先前他给别家夫人送避子药时,闻到的便是这个味道。联想到这家夫人手上的红痕,魏大夫这才明白过来为何这床总是无缘故地晃动,以及这位夫人为何脉象如此之乱。 当下强迫自己静下心,心里却忍不住作呕,他们想寻刺激,又作何寻到他一个郎中身上? 魏大夫不由得深呼吸几次,可那味道浮在鼻间,一时半会挥散不去,索性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放在夫人腕间把脉。 先前他没注意还好,现在知晓了此事,却是看都不敢往里看了,逼着自己闭上眸子,静心感受夫人的脉象。 正当他觉得有了眉目的时候,床脚忽然猛地一晃动,刺耳的咯吱声中夹杂着细碎的轻吟泄出,床榻上陡然静了下来。 即便是未经人事,魏大夫幼时也曾看过话本,多少也听玩得好的伙伴提及过,瞬间便明白了这动作是什么意思,当即羞红了脸,手下也像发了烫一般迅速缩了回来。 这脉是无法再诊了。 所幸也诊得差不离了,魏大夫慌乱地收起小枕,边放回药箱边道:“夫人身子无碍,只是染了风寒,喝几帖药便能全好。” 陆瑶珂沉沉地闭着双眸,全身上下累极了,自是听不出外头那人话中的慌乱,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当下心里舒了一口气,脑中紧绷的那根弦也松开了。 齐荀依旧精力十足,双眸却红得发胀,似是终于受不住了一般,陡然间直起了身,跨下床去了。 陆瑶珂怔怔望着他的背影,染了血的唇瓣张了张。 “......齐荀,我恨你。” 床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