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
光倒是不错。”段桀月又一改先前问罪的态度,“今日我来,便是提前来通知你一声,以后,她便和我一块儿习武,如此一块儿好料子,自然不能浪费了!” 段玉笙脸色也变了变,笑着说:“原来二姐是看上我的丫头了啊,可是平白被你喊走了,那我岂不是太亏了?” “臭小子,你以为就你那点小本事,我还不知道?就算今日我不提,你也是会将她引荐给我的吧?”段桀月凤眼微眯,目光紧紧的盯着段玉笙,看着直叫他心虚起来。 “难不成就你那虚得不行的身子,来纸上谈兵?” 段玉笙咬咬牙:“我只是略微……体弱了些。” 段桀月笑了,“再说,我不至于抢你的人,最近也乏然无味,正好可以她玩玩,解解乏。” 段玉笙确实是想让段黎习武,因为从他瞧见她的那一刻起,便觉得她是个学武的好手,只有这样,才能做他底下有用的人,段王府可从不养吃白饭的人。 “行吧……听二姐的便是。”段玉笙最终认栽似地点头。 “不过你可别太狠了!”他不得不特意嘱咐一声,毕竟他对这二姐的脾性是了如指掌的,发起狠来,六头牛拉都拉不住,若是段黎那块楞木头把她惹毛了,一定不会有啥好果子吃,他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又不会吃了她。”段桀月最看不得段玉笙那副暗自揣测的模样,好似她是一头吓人的母老虎,她忍不住翻了翻眼白:“过几日我自会过来将她领走,你先叫她养养伤吧!可别到时候说我苛待她。” “还有!最近小心行事,若闹出什么乌龙,父王母后惯着你,我可不会!蛮族的人,可不好教养!” 说罢,她一甩长发,裙衣舞动,干净利落的转身走了,独留一个段玉笙一个人呆愣在书房里。 合着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就是来吓唬人的。 “阿黎呢?她人在哪儿?” 段玉笙朝屋外喊了一声,不见着她本人,倒也有几分不放心,听见传唤,玉蓉立刻便匆匆地赶了过来,脸色有些惨然的白。 “世子,人在绣房。”玉蓉伏拜,一副认罪的模样:“是奴婢的错,叫她冲撞了郡主,奴婢干愿受罚。” 段玉笙只是扫了她一眼,便再未多言,他向来不喜欢下人一副循规蹈矩,没有什么人情味的模样。 “行了,起来吧。” “错不在你,谁知道才来一日就撞上了二姐。”他没有片刻停留,只是撂下这句话便快步踏出了屋门,白影匆匆地赶去了绣房。 玉蓉跪在地上,轻轻抬眸,衣袂从眼前佛过,瞧着那的玉直的身影一步步远去,眼底的流光闪过也不知是何情愫。 她垂下了头,轻叹一声…… 往日里,绣房都未曾像今日这般沉寂过。 尤其那一群丫头灰头土脸的,额头还泛着明亮的红,坐在门口的石阶处,裙摆染了一地尘灰,看样子都吓得不轻。 “奴婢见过世子!”秀女们纷纷行礼,却两眼放光似地盯着他,倒和往日里眼神有些不同,惨淡的脸上嘴角难掩着一股莫名的笑意,像是期待已久,知道他会来一般。 难道是被吓傻了?段玉笙也不想深究,只是淡淡地道了句:“阿黎人呢?” 阿花如同抢答一般飞快回答:“就在里屋休息呢!世子可要去看看?” 你怎么好像看着比我还要着急啊? 段玉笙看着阿花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忍不住心中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