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
,不都和我们一样,认钱的货,只要钱够了,他们还不是乖乖任我差使,我指东他们不敢往西。” 姑娘们收敛了气息,从两个护卫身旁经过。 施老板“啪”地关上门,急不可耐地就要干“正事”。 “等一下,老爷,等一下。” 舞娘后退三步,毕恭毕敬地朝施老板行了个舞蹈开始前的礼。 “老爷,你瞧瞧,我们是带着一身本事来的,要是没有地方使多可惜。” 后面四个人随之附和,舞娘再撒个娇,老板就满口“是是是”答应了。 “那好吧,拿上你们的家伙什儿,来上一段,直到我满意为止。” 琵琶琴筝,丝弦轻抹,寂静深山中流来泠泠山泉,惊扰林木风动,月色溶溶。俄而风袭山林,骤雨狂啸,本欲破晓的苍穹撕开一道裂口,雷霆万钧,皆在刹那爆发。一片暗色中舞动着自己的身体,双手举过头顶,十指纤纤,将晦暗的驱走,她的腰肢瘦劲,每扭一下,都带起舞衣上的环佩叮当,金银宝石,成了她在舞乐上最好的搭档,一步一声,和着弦乐。舞者的美是明艳且热烈的,媚眼如丝,摄人心魂,闪转腾挪,任凭人们再怎么逃避,也无法将眼睛从她身上移开。她活用着身体的野性,以四肢去翻搅心灵深处最原始的欲望,生命的激情,情感的奔放如在旭日下怒放的鲜花。 一段精彩的表演结束了。 弹拨月琴的那位姑娘稍作歇息,退到一边,拨弄了两下房里不知何时点起的薰香,和舞娘的侍女一起劝草药商喝酒。舞娘配合着最后的节奏,做了个向客人讨赏的动作,座下客人已为她完全着迷,眼神涣散,对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譬如当下,他想都没想,就把腰间的钱袋子扔到舞娘手上。 “观众太少了,真不痛快。” 得了赏的舞娘迟迟不开始下一段演出,坐在地上埋怨道。 “老爷,您知道吗?我在清波的时候,跳一支舞,少说也有十来号人喝彩,现在太冷清了。” “老爷,不如你把那两个星灵子叫进来,为我叫好一场,完了赐杯酒给当他们的赏钱打发如何?” “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 施老爷把那两人叫了进来。两位星灵子见雇主要他们给低贱的风尘女子喝彩,不禁心下生怨。舞娘倒是很高兴,转了几圈,犹如蝴蝶飞舞,荡开的裙摆似涟漪,一波一波,荡花了商人的眼。 第二支舞很快便跳完了。施老爷差奏乐的姑娘们给两名护卫送酒。 “喝,这是我赏你们的,识相点给我喝了。” 既是受雇于人,两位保镖虽心有怨恨与不甘,但也不能当场发作,接过酒,“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光,气冲冲地回到屋外,看眼神,施老爷今晚就别指望他们能好好守门了。姑娘们暗自对他们予以同情,若是时间充裕,她们还真想问问那两人缘何落魄至此。 酒过三巡,舞罢三支,草药商晕晕乎乎,连举杯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还嘟囔着要干大事,眼睛半眯半睁,清醒一会儿,又瘫睡一会儿,迷迷糊糊间,只看到姑娘们妙曼的身姿围着自己转。 不知过了多久,醉鬼才悠悠转醒,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毕竟经商多年的人,施老板一下就清醒了,睁大眼睛观察周围的情况,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了椅子上,脖子上一阵冰凉。 “老爷,你醒了?” 为首的舞娘将利刃抵在了草药商的脖子上,原本多情的眸子透着彻骨的寒凉。 “接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