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风铎敲丧干戈起9
转道:“你只告诉我你嫂嫂读的书多,多的都能当个先生了,也未曾告诉我你嫂嫂真收了学生啊。好了妍妍,张嘴别光顾着说话,尝尝这个莴笋。” (三两句话就想把话圆回来?多损。) 冯可柔照做了。 她圆转再多,景南浔和林幺初也知道了二人背地里不可见人的联络,大抵都是冯可柔这个被送到顺安王府的探子在通风报信呢。 邓春芸铺垫这么久,终于开始说正事。 “泆儿,你上午,去了趟官府啊?” 景南浔心道:“冯可柔,你送口信的速度,快赶上急递铺的了。” (这倒不是冯可柔说出去的,不过冯可柔,你活该被景泆误会。) 他只是泰然自若:“是,办了件事。” 邓春芸:“你办的什么事,我都在外边听说了。你是个王爷,何必揽这等庶民的事,眼下叫全城人人皆知,这堂堂公家的顺安王,闲的为一个草民翻案去了,如此轻薄自己,叫你爹颜面何存。” 景南浔并不去看她:“此人案情有冤,母亲若不能理解我,就当我是在弥补官府的过失,挽回公家的颜面,是在为自己立功。” 邓春芸:“听娘的话,趁现在你还只是露了几面,就此收手,那蓬莱楼的案子与你有何干。从前你去那烟花巷,娘和爹都没怪你,可你现在成了家,何必再去沾染那些东西?” 她又拉出林幺初来说事:“泆儿,你叫你的新妇怎么好受呢?” (你还真是该说说,该用用。) 林幺初这次没有顺着她,甚至连母亲二字也不愿再给她:“南浔做的没错,我并不会不好受,而且,我一直与他一起。” 邓春芸:“你这,幺初,先王妃不曾教过你如何做一位贤内吗?” 林幺初摇摇头,神色凛然:“连您都教过我如何做一位贤妻,我的母亲怎会没有教过我。可儿媳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正此时,蒙笛回来了。 (蒙笛,你终于回来了!) (等等,你怎么回来了?) “大夫人,主公,王妃。” 杜思允率先道:“蒙笛,你去哪了?!” 兰萝亦是不知这个计划,见到突然消失的蒙笛重新出现,也暗暗松了心。 蒙笛神色庄重,却是先将目光落到了邓春芸身上,而后,才向景南浔复命:“主公,岁仓门人看守牢固,我先退下了。” 这句,是昨天二人新设的密语。 若凶手落网,就说“岁仓”,若凶手未出现,就说“祠堂”。岁仓有三位门人,他说“门人看守牢固”,意思是凶手已经落网,共三人,眼下被严密看守住了。 景南浔道:“知道了。” (太好了!) 兰萝对林幺初耳语道:“王妃,我也先退下了。” 林幺初知道她是担心蒙笛:“嗯,去吧。” 邓春芸不悦,她这个主母在说话,一个下属岂敢失礼打断她,她道:“泆儿,你再好好想想吧,娘不希望你这样。” 景南浔不为所动:“我不会就此收手,逝者一日不得沉冤昭雪,我就绝不姑息。” 他说的,可不只是芰荷这件事。 邓春芸见他决绝,只得另寻他招:“罢了,我吃不下了。”她起身,景南浔和林幺初亦起身。 他们将邓春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