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见机达人知命12
在这埋人。” 景南浔道:“走吧,回去睡觉。” 蒙笛嘟囔着:“睡得着才怪。” 三人轻功跳上围墙,蒙笛已经迫不及待想逃离这个地方,全当今夜是个鬼梦,飞鱼一般游了老远。不知为何,林幺初还是回头最后看了一眼。 (等等,是不是有个人在楼上?!) 林幺初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她心中凉了一截,悄声对景南浔道:“遭了,二楼有个人。” 景南浔也警惕起来:“发现我们了?” 林幺初再一回头,凤眸便停住不动了。 (那是!是……) “不。是那个女医师,千羽别!”她愀然道。 (真是巧的很,竟然还能遇见。) ------ 翌日。 (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景泆戴面具的样子!) 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不暴露身份,景南浔和林幺初双双掩了面孔,一个戴了一张银灰面具,一个素纱蒙脸,只留一双眼睛在外。 二人没了那张出众的脸,只从外表来看,与寻常人也差不离多少,否则哪怕是不认得他们是谁的百姓,也要上来搭话的,倒容易误事。这样面具一戴,面纱一遮,可能欲盖弥彰,但多少稳妥些,有个转圜的余地。 蒙笛自昨晚被迫当了一回埋尸人之后,回到顺安王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了个清楚,恨不得惊掉下巴,都不知该如何再去看待林幺初这个姑娘。 爱也不是,恨也不是。从前他还以为她这么一个大户人家的嫡女,虽不见得弱不禁风娇娇滴滴,也不像冯可柔般矫揉造作,总该与阴谋算计沾不上边,现在猛然发觉,原来她还城府颇深,不容小觑。 于是他一来是有了兴趣,好奇今日局面会是如何的走向,二则也是怕万一计划不成,抑或自己的主子身份暴露,自己好掩护他撤走,操着一颗心,便也跟来了。 三人共处一辆马车里,蒙笛问:“主公,你们二人又不能暴露身份,这玉佩,怎么才能让众人明白是那刑部尚书三公子的东西?” 景南浔道:“蓬莱楼的重建归营缮司管,这任务又分派到了营缮郎手中,今天来的营缮郎,是娄焘的大公子娄峤。弟弟的东西他不会不认得。况且也不是人人都有十一根手指头。” 蒙笛茅塞顿开:“还真是缺一不可,一环套一环啊。欸不过,昨晚上那个白衣人到底是不是你们认得的那个女医师?她万一今日还在现场,把你们告发了怎么办?” 林幺初道:“昨夜蓬莱楼有位女妓生了病,请了大夫去看。兴许昨夜她本无意看见我们,况且我们已经换了行装,不太容易看得出是谁。” 蒙笛还是放不下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认出来了呢?” 景南浔面具之外的神色甚至有些慵懒:“那就随机应变。” 蒙笛向后一靠,朝着车顶道:“不如先发制人,反客为主,先找到她问个清楚。” 景南浔点醒他:“你说的倒轻巧,那我们打扮成这样的目的是什么?陪你扮家家吗?说话要有证据,她来揭发这个骗局,那是断娄峤找弟弟的线索,根本不会被相信。” (是啊,不过民间一个女郎中,随意捏王爷和王妃的罪名,会被认为是栽赃陷害的吧。) 蒙笛觉得有理:“嗷,还是主公想的周到。看来今日这哑巴,她是坐定了。” (呃,呵呵,也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