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廷发叶缘起缘灭9
们才会罢休撤退吧。” “不管敌人如何,我们是不可能退的,澹州城于大堼,是唇亡齿寒的道理,它是大堼的命脉,巢毁卵破,我退便是我亡。” 林幺初这便明白了澹州城是何等重要,它是皇城的最后一道防线。 可她又不禁好奇,究竟是何人能实现了寥萧斋的密室构造,不由得更为赞叹这设计者的心思缜密,这种奇门遁甲之术绝非常人所能通晓,尤其是地上的石砖,明明没有缝隙,却能使室风流动在上下之间。 她问:“寥萧斋密室是谁造的?” 景南浔也不回避的告诉她:“夫人可知道翎犀阁吗?” “嗯,兴天街上的一间金器铺子,与这密室何关?” “何止是打金器的铺子,还能造暗器、兵器,还能雇隐卫呢。” “翎犀阁?” “不错。”他又道:“阁主其人虽然从不为人知,但是你认得的人,你生辰宴那日她也到场了。” (是她?!) 林幺初于是在脑中一个一个去排除,想到最后,也无法确定到底是谁。每一个都像,每一个又都不太像。 “我猜不到。” (换我我也猜不到。) “大商贾秦冼,如今是仰奉县布政使司的二女儿秦婳,就是翎犀阁阁主。” “秦婳?!” 林幺初再一想,虽然仍然震惊不已,却觉得,秦婳确实应该有这种本事。不止是经商的头脑抑或立业的胆魄,秦婳与生俱来的那身骄做和恣睢,不只是秦家的家底给她的,她自己手里握的,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见过她几面的人哪怕并不熟悉她,却也能看出来,这个女子一定会与别的女子不同。 只不过,这层身份实在是让人惊诧不小了。 林幺初:“你方才说,翎犀阁还能造兵器,还能雇隐卫?” 景南浔:“打金器就是个招牌,秦婳的脑子只用来卖金器可惜了,她的野心很大,能力也很强,手下奇才异能之人具体有多少,估计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 林幺初:“所以,密室是她手下的人造出来的?” 景南浔:“这是巧合,有一回我帮了秦婳一个忙,她为了不欠我人情,说要还我一个忙,我就让她帮我建密室了。” 林幺初:“你还和她有这样的渊源……那隐卫呢,去翎犀阁雇隐卫做什么,雇了能帮自己去对付谁吗?” 景南浔:“嘶,夫人,你就不想知道你夫君和秦婳究竟有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吗?” (你又来了。) 林幺初:“不好意思,我貌似并不想知道。”她坚持道:“隐卫是做什么的?” 景南浔没了兴致,懒散道:“你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林幺初:“杀人也行?” 景南浔:“杀人于无形可以,杀人被告发了不行,这是犯法的。” 林幺初扶额:“废话。” (所以隐卫就是雇人帮自己去打架收拾别人的呗。) 景南浔:“的确是废话,不过夫人马上就不用听我废话了。” 闻言,林幺初没有理会他,却是侧过了头。 景南浔便主动凑上去道:“今夜没有夫君压床,夫人夜里睡觉可千万要把被子盖好。” 林幺初双颊一阵发烘:“谁、谁要你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