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题大做天下第一
/br> “我没有伤害自己。” “我尚且还在家里你就不告诉我了,万一我以后不在你身边,你......”景南浔垂下眸子,不忍心再看眼前的女子。 他不能保证一辈子都护她周全,至少现在不能说能。 “你放心,你不会离开我,我同样也不会。”林幺初摸了摸他的脸,还有那泛红的眼角,略带心疼。 “我不管,这次就算了,以后,你真的生病了也好受伤了也罢,你一点儿也不许瞒着我。”这句话,景南浔似乎带着些哀求,像个要糖吃的的小孩儿,求着要阿娘抱抱。 “景南浔,你喝酒了吗?”林幺初觉得眼前的男人不对劲,有些反常。 “我没有。” 林幺初没有反问,而是吻了上去,唇齿交碰,景南浔被吻的不知所措。 还说没喝,明明唇间充斥着一股酒味,不过闷在口中,旁人不曾闻出,估计景南浔只小酌了几口,但能让他醉的,一定是很烈的酒。 “告诉你的王妃,什么酒?”林幺初知道他是醉了,用调弄的语气问他。 “将军泪。” “哦?这名字好听,可我对酒不敢兴趣,”她用手画着他的鼻尖:“我想看真正的将军泪。”修长白皙的手指移向景南浔的眼角,轻轻划过,弄得他有些痒,突然又觉得更委屈了。 “哭一个给我看看。”林幺初柔情地看着离自己只有半个头的那张脸,真真是好看,是足以让人看上一眼就心动不已,难以忘却的脸。 林幺初心想:“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好看?” 景南浔装模作样想挤出两滴眼泪,没哭的出来,干脆又吻上了林幺初的唇,把整个人都倒了上去。 林幺初被死死压在了床上,动也动不了,可景南浔这会儿又醉的一塌糊涂,轻重也不分了,亲的林幺初嘴唇生疼,感觉都要肿了。 “景南浔你怎么醉了就往人身上压,什么癖好?”林幺初心里抱怨着,手上却还在使劲向一旁推景南浔,但他像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最后,还是景南浔自己松口的,林幺初趁着这机会赶紧用力一推,把景南浔扔到了地上。铠甲碰地,“哐”地一声,把林幺初吓了一跳,坐起来看着地上的醉汉,躺在那一动不动,像死透了。 “哎算了,你就在那躺着吧,我保证不让人把你埋了。” 林幺初走出卧房,只觉得嘴唇好像肿了,又返回去照了照铜镜。 “怪疼的。还真肿了?”铜镜里的少女发丝有些凌乱,乌青的发丝垂下几根,一双红唇被吻的火辣辣的,胀痛得难受不已。 林幺初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直觉引着她走到内院花园里,果然看见一处大理石圆桌上摆着一壶酒和一铜樽,估计就是方才景南浔一个人偷偷在这喝的。 “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景泆啊景泆,我该说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