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许明远敏锐察觉：“苏文彦，你有问题。”

苏文彦重新挂起笑：“我能有什么问题。”

许明远：“别装，我已经看透你了，你指定有不可告人的想法。”

苏文彦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许明远：“不是吧，这才认识几天，你龌龊！”

苏文彦笑笑：“没那么夸张。”

许明远：见色起意？

苏文彦：不是。

许明远：真不是？

苏文彦沉思：有可能是。

许明远：“好哇你，你龌龊！”

苏文彦：“……”

许明远沾沾自喜：“总算被我抓到把柄了。”

苏文彦笑：“嗯，所以这是你拿我□□和周淑娴聊天的理由？”

许明远石化：“哥，哥，我错了。是我大意了，我骄傲了，这很不对。我们互相保守秘密。”

苏文彦笑了笑，抬眼望过去，宋楠已经和一众女生去打羽毛球了，他拍了拍手中的篮球：“再来一把？”

许明远有些犹豫，不止他，其他男生也有点心理阴影，但体育课不打球也没其他好玩的，所以勉强还是上了。上是上了，心不在焉。

二中对学生服装有规范要求，宋楠的穿着和其他女生没有两样，夏季校服的五分裤，上衣也是宽松的校服，但好像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女生自有女生的纤细，胳膊大腿上只有健康轻薄的肌肉线条，比赛时候精神紧张自动忽略了这些差异，等这会儿他们男生休闲玩儿起来，脑子就开始回放了：身形交错时光滑的肤色，瘦而有力的手臂，标准的拦球、抢球、上篮的姿势，对健康的美丽的欣赏是难以违抗的自然规律。

由于大家正处在青春期，对异性的这种欣赏很难说和性完全没有关系，又恰因为是青春期，这种欣赏纯质天然，和性还真没什么关系。

苏文彦夺球上篮时失手了，篮球从篮筐上弹飞，苏文彦：“不玩了。”

许明远心虚：“切，没有宋楠打不赢输不起了是吧。”

放学骑车回家，许明远还不服气：“苏文彦你说实话，你第一个叛变去帮宋楠，是不是还抱着如果她打得不好就帮她赢的想法？”

苏文彦：“你看她需要吗？”

许明远：她需不需要和你提不提供是两码事。

苏文彦停下车，许明远：“干嘛？”

苏文彦嫌弃他：“你好像被抛弃的小狗，汪汪抱怨。”

许明远大声汪汪：“滚滚滚！”

苏文彦悠悠踏车，笑说：“我至于吗，没那么多的热心肠。”

许明远还想八卦，追着他骑到小区门口。

公交车恰恰停下，宋楠看见他们：“喂。”

许明远：“第一，我不叫喂；第二……”

宋楠：“我叫苏文彦呢。”

“……”

苏文彦又笑了：“叫我干什么？”

宋楠笑眯眯：“载我回家？”

苏文彦往后看了一眼，示意她上车。

许明远憋着脸色心说：好哇，难怪苏文彦今天不背书包特意放在车篮里！原来随时为宋楠准备着！

许明远到底没忍住：“你至于吗，哪来那么多的热心肠？”

苏文彦笑着说：“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