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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蕊在围裙上来回擦拭双手：“没有说不可以。回去上课是你老师的要求，不是王海帮忙的，你这次月考成绩很好，老师夸了你很久。”

“真的？”宋楠开玩笑，“那我下次考砸了试试。”

田蕊默默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声音还是温柔：“厨房里虾还没处理完，你喝完汤就放桌上吧，一会儿妈妈收拾，饭好了我再叫你。”

宋楠像是把力气扔在棉花里，田蕊早已习惯隐忍，不管她怎么任性都没有办法让她松懈。

宋楠喝掉汤躲进房间。可这不是她熟悉的家，这里是王海安置他们的房子，只说让她们母女居住，等田蕊找到工作了再谈房租。宋楠不相信，天上哪会白掉馅饼？

即便宋彬是个人渣，宋楠再恨他也无法轻易接受田蕊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尤其是，王海是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不像宋彬年近四十还保持着良好的体态，在宋楠看来无异于跳进另一个火坑。

吃饭时宋楠看见餐桌上多了一只抱着爱心的小熊烛台，精美花哨，不像是田蕊会买的东西，她心里咯噔一下。

吃饭时田蕊告诉她，她收到面试合格的通知，去一家服装厂做仓储保管员。

宋楠心不在焉：“你找到工作了，是不是就要接受王海的追求了？”

田蕊静默片刻：“不会，妈妈有你就够了。”

第二天又在那架葡萄藤下面，宋楠遇到苏文彦，苏文彦和她打个招呼，宋楠把一包纸巾扔进他的车篮。

苏文彦仍旧是一副温和笑意的脸：“许明远告诉我校园墙在投票新一届校花，你怎么看？”

宋楠说用手机看。

“你不觉得自己很有竞争力吗？”

宋楠说还行吧，人当有自知之明。

苏文彦没忍住笑：“那怎么办，你没选上。”

宋楠气笑了：“又嘲讽我？”

苏文彦说没有，哪有第一次，何来第二次。

宋楠身后的长发不见了，苏文彦好奇：“你的头发……”

宋楠却惊异，她撩开短发：“你看到了？蓝紫色，好看吗？”

宋楠笑了：“你们校花敢吗？”

她里面那层长发盘起来藏在短发下，短发内里竟真的大胆染了颜色。

苏文彦笑：“校花不敢，也没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