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她本身就不适合这种场合才会显得格格不入。 他们大多都与自己熟悉的人交谈,反观徐梵梨孤零零的看起来有点可怜,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其实习惯了也挺好的又不是不行! 她独自干了几杯闷酒想离席,脸颊多了红晕。 突而整个人就被奚凌年拉入怀中惊呼一身,你—— 浓烈酒香刺激她鼻尖,徐梵梨背靠着坐在奚凌年腿上,立刻挣扎想起身奚凌年又不让起了,低着头不断暗骂登徒子。 耳边听着奚凌年喉咙中低哑的笑声,霎时所有的宾客目光都看向她,徐梵梨耳尖红得像天边晚霞。 头顶挂着很多灯笼,她鬓角与奚凌年乌发摩擦,有的纠缠在一起。 他这是拿她寻开心? 好玩吗。 发觉了少女眸中的泪光,奚凌年手轻轻遮着她眼睛,随意道:“还是说一下,这位是我夫人,也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以后见她如见我,谁若是敢冒犯她便是对我不敬。” 那一瞬间,两人的心跳声充耳可闻。 徐梵梨睁大眼,他下颚角在渐晚的暮色中格外清晰,月亮慢慢上升。 她现在失去了镇国公府的倚仗可以说对奚凌年之后争霸也毫无用处,而他本身官爵加身,封地又在偏安一隅的嘉南,说这些话图什么啊。 “奚凌年,”徐梵梨咬牙低声提醒,对方装作没听见,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串糖葫芦。 奚凌年吊儿郎当道:“怎么?还被为夫感动到了?” 徐梵梨微微一愣,手中多了一串糖葫芦,就听他漫不经心道:“以后想要什么跟我讲就是,江山还是首饰我都给你打下,我的意思是,嫁给我你不吃亏。” 有人看出了徐梵梨头上簪子的不凡,差点惊呼出声:“这不是西域黑墨玉!仅一个耳坠的料子就能亏空你我半数家产,这,这竟然还是一根簪子!小侯爷这也是真上心了啊。” “可不是,那上面雕花很大概率是出自一位隐世工匠之手,很是珍奇,真的是暴遣天物啊!” 徐梵梨没想到这东西这么贵重,他却眼都不眨就送给她,低声道:“你先放开我。” 有一位风流公子哥酒喝多了就开始起哄:“小侯爷大好美景又有佳人在怀,何不啮舌一二好让我们这些孤家寡人长长见识。” 孟浪! 徐梵梨见奚凌年没有松手的痕迹,慌乱之下就想着掐他一把! 可突然一女子插进来:“我不同意,劝这位公子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以免下次再说出不合礼数的话。” 他说:“无趣。” 白如伊目光死死盯着徐梵梨,两人同是一身白裳,与徐梵梨素简明媚相比,她更多的是冷,冷得没几分人情味。 裴夏玄上次因徐梵梨被劫走的事被奚凌年逼着念书,今日终于出来一见就有了表现得机会:“你不同意什么,别人可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干什么难道还要通过我白大小姐的口?” 有人打趣:“小侯爷英雄豪杰被姑娘爱慕多正常,裴世子就少指手画脚了。” 白如伊冷冷看了那人一眼,轻笑开口:“看来裴世子这几日是书读得差不多了,和这位公子一样格外喜欢说闲话。” 怀王妃眼前一亮:“玄儿你真是懂事啊,回去记得告诉娘读到什么。” 裴夏玄气不打一出来,偏偏又拿白如伊没撒。 她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会爱慕奚凌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