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 春泥很是心情好的哼哼几声没有搭理他,一直守在房门边,生怕小姐醒来喊她不在。 屋内奚凌年才离开了一会,徐梵梨就已经软得不像话,发热越来越严重,他刚刚贴在她额头上的湿毛巾已经变干了。 奚凌年又坐回床前,拖着徐梵梨的后脑勺凑碗边上,勾唇:“喝了。” 徐梵梨脸一碰上烫的碗就抗议:“我不喝。” “不喝?” 奚凌年今天受了一晚上的气,此刻冷笑,手直接捏住她脸,指节掰开她双唇。 徐梵梨张开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着他将一勺药送入口中,滚烫的药滚入喉腔,她背后的衣裳已然湿透,皱眉说苦。 奚凌年循循善诱道:“不苦。” “你骗人——”她说话含糊不清,奚凌年趁机又送了一勺药,眼中闪过一抹恶劣。 “唔……”徐梵梨苦得都快要哭了,咬住他指节泄愤。 吐息顺着指节一点一点蔓延到手心,她下嘴不轻,虎口处的牙印到现在都还在渗血。 奚凌年看小狐狸受气就挑眉,声音低低哑哑:“原来你还会咬人啊。” 虽然汤药很苦,当刚刚还是好受了不少。离开了药,徐梵梨身上的燥热感又涌上来,她难受地抓住奚凌年的衣领,留下几道很深的衣褶。 奚凌年低头盯着少女满是汗水的脸,她垂着眼睫毛间都能看见水珠。 他定力一向很好,也不由喉结滚了滚,偏偏徐梵梨喜欢贴近一切冰冷的地方,脑袋毫无预料地贴在他胸膛上,抓着衣领的手又是更紧了,指背正好触碰到脖颈处,又是同样的幽香传来。 似栀子,又像雨后的山茶,好闻又清透。 她现在就只留了一件白色的里衣,几乎可见白晳的肌肤,叫人想捏一把。 奚凌年盯着毫无招架之力的少女,猛然发觉自己在想什么,一把推开,连忙抽出匕首在手臂上划了几刀,刺痛让大脑清醒了不少。 又是那种烦躁的感觉。 察觉到少女的落寞,奚凌年心有一团无名的火烧得噼啪作响:“放开,去给你拿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