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宿百花
取笑:“可想我了?” “二爷瞧瞧,人家的眼圈都青了,怕是在外面有了新人,忘了我们。” 莺莺娇滴滴抱怨。 “新人?” 谢玄又吃了盏甜酒,好脾气地哄美人开心:“哪有什么新人。” “都说二爷这趟去梧州府,是为了个美人,叫宁什么来着……” 燕燕媚眼如丝。 “宁瑛瑛!” 这个莺莺又说。 “就是,在座的谁人不知,二爷可别哄我们!” 燕燕不依不饶。 “谁说的?” 谢玄手里拿了指羽箭,坐没坐相地往前面的银瓶里投,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 “呐!就是那边的几位公子。二爷虽不在京城,可有关您的消息,可是一刻都不曾停呢!” 谢玄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 “哥几个看着面生,是哪家的?” 谢玄提着酒杯走过去,三分醉意演出十分。 “御史王家、禁军刘家、街道司郑家。” 几个人自报家门。 “敢在外年嚼爷的舌根,我摘了你们的狗胆!” 谢玄忽然发难,摔了酒杯,来势汹汹。 “西辞!不可放肆!” 沙屏县主来得正是时候,身后还跟着康宁公主和几个侍女,浩浩荡荡,丝竹声骤然停了。 “你又是哪个?” 谢玄仍是醉眼朦胧,随手又拿起一杯酒,便要灌她。 “跟我回家!” “原来是县主。” 谢玄拂开她的手。 他满腹烈酒,说话吞吞吐吐,偏生纵情自在得很,犹如醉烂的桃花。 当众羞辱:“你也来这找乐子?我爹知道吗?来人!安排几个年轻力壮的!侍候好县主,有赏!” “西辞!沙屏姑姑好歹是你的继母,你怎可如此…如此地……” 康宁公主出来打抱不平。 “你又是哪个?” 莺莺推开她,揽着大醉的谢玄往楼上去:“二爷,走,咱们接着喝。” 谢二爷又醉宿百花楼,第二天一早,又闹了起来…… “二爷快醒醒!出事了!” 谢玄的贴身侍卫三斤叫人。 “什么事啊…晚些再说!” 谢玄乏的很,翻了个身继续蒙着脑袋睡大觉。 “不知道哪来的姑娘,在门外哭哭啼啼,说是昨夜被二爷毁了清白,要您负责呢!” 三斤当然知道有诈,二爷昨夜根本就没在房里,天快亮了才回来。他和四斤两个人守在这,别说是个姑娘,连只苍蝇也没飞进去过。 谢玄眯着眼,看了眼外面火辣辣的大太阳,嘟囔:“要哭就让她哭去。” 再睡醒已经过了午时,谢玄慢条斯理用了午膳,又换了身新衣裳,才不紧不慢下楼。 听说那姑娘浸了暑热,已哭晕了两回。 “你是哪个?找我什么事?” 花花公子的派头十足。 “我…我是国师府六姑娘,昨晚我与好友来此看热闹,被…被你强行掳了去……” 颜芳陆在大太阳底下跪了半日,吃尽了苦头。 “竟然是国师府的!” 围观群众喜闻乐见豪门丑事,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国师颜午一生未婚,这位六姑娘是颜家长房的庶女,颜午的侄女。 谢玄打了个哈欠,懒懒散散靠着摇椅躺在檐下,脸上盖着扇子遮阳。 “说说,我是如何轻薄你的?用了哪些花样?几更方歇?” “这…我如何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