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r> “知道了,少罗嗦,等着。” …… 中村绫子的笔记我已经背下来了,相应的医疗忍术我也练熟了,但它的原理我依旧无法理解。这种情况下,我实在无法放心对自己使用医疗忍术。 这让我很焦虑,心脏受损不是小事,它会影响我的修炼,病得越久,我越没有机会找鼬报仇。 我很清楚鼬的潜力,他不是一个会在原地等着谁的人,我只有很努力很努力、抓住一切修炼的机会才能抓住他。 鲈鱼在砧板上渐渐失去生机,我还在犹豫……犹豫要不要为了报仇摧毁佐助的天真。 同样是血脉手足,我差点死在鼬的手里,而佐助看起来连皮都没蹭破,我真的无法释怀,尽管我为那件事做了很多假设。 比如鼬原本没打算干掉我,但是因为我发现了他的同伙,所以他才决定灭口;再比如鼬原本的计划是一个不留,但是佐助悄悄跑去训练,再加上我在拖延时间,鼬害怕被人发现,最后放弃了追杀佐助。 甚至连木叶迫害宇智波,鼬在当二五仔,准备私下带着我和佐助逃亡,但由于我过早出现,被木叶的人发现,导致鼬不得不痛下杀手,以此保全佐助的想法都出来了,我依旧恨意难消。 越是为鼬找理由,我的心就越痛。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是被放弃的那个人,在所有人的眼里,我的存在都不重要。 “鱼都被你玩死了。”佐助将晚餐摆在餐桌上,走到对着鱼发呆的茜面前说道。 我垂眸看着死不瞑目的鲈鱼,将查克拉凝聚成手刀,“现杀现煮,肉质鲜嫩,不好吗?” 佐助眉头一跳,委婉劝阻,“鱼头汤已经煮好了,再煮一个鱼汤吃不完吧。” 我抬头看了佐助一眼,有点埋怨他,“骨头和肉已经被我切开了,放在冰箱里,留着明天做鱼丸吧。” 佐助别开眼假装看不见茜的埋怨,绷着脸说:“已经吃了一周鱼肉,你到底要练习多久?” 我找了个盘子把鱼放进去,敷上一层保鲜膜,听到佐助的话忍不住叹了很长一口气,“你在说什么傻话,这难道只是我的练习课吗?” 和我极为相似的脸的人,居然能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我都不知道该为佐助这份天真找谁究责,“还是……你的复仇只是嘴上说说?” 我的右手凝起蓝色的光,光芒逐渐蔓延到整个手掌,缓缓抬起右手,走到佐助面前,对着木质靠椅一挥,椅子倒成了两半。 “除了宇智波鼬,你的脑子里就没别的?”我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却早已没了那份温暖,恨意如天边的乌云般笼罩着我。 即便是知道佐助和我一样,都是那场灾难中的受害者,我依旧没有办法控制住情绪,不去迁怒他。 这些天,我也不单是在木叶闲逛,隐约也知道了一点宇智波在村子的名声,普通人对宇智波这个姓氏是且敬且惧,而忍者的态度就复杂多了,自认为我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提及宇智波时毫不收敛畏惧、厌恶、嫉妒的情绪,实在是没眼看。 同村的忍者对宇智波的态度都不见得多友好,更何况其他村子的忍者。我和佐助只要选择成为忍者,那么必定背负着宇智波的一切。 旁人对宇智波的忌惮、觊觎、仇恨,都会全部发泄在我们身上,我不能让佐助带着懵懂天真去迎接那些恶意,以宇智波为骄傲的他,如果被那些人打败,他会崩溃的,如果他的天真注定被摧毁,如果他纯白的心灵注定染上黑暗,那就由我来做吧。 至少我会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