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了。 院门响了几下都没人应,柳张氏晃了晃扇子,“怪了,这别不是一起去山上了吧?” 李玄玘半上午醒过来,轻轻下床,先去灶房烧了一锅鱼汤,然后才背着竹筐上山下河。 等到回家,倾婳还是没醒。 李玄玘便摘了一盆槐花,洗干净,和面剁肉馅包饺子。 灶上的鱼汤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李玄玘抽空到窗户下瞧了一眼,倾婳似是累极了连睡颜都带着丝疲惫。 李玄玘懊恼自己不知轻重,但…… 只希望婳婳醒过来别恼他。 半下午时分,倾婳终于醒过来,两眼无神地盯着床柱上晃动的竹鸟。看了没半晌,竟又有睡过去的迹象。 好在李玄玘时不时到窗户下过来瞧一眼,及时出声,“婳婳,锅里有鱼汤,还有你想吃的槐花饺子。” 倾婳缓缓转头,看到了窗户后笑得殷勤的阿玘。 可是她好困。 倾婳揉着眼睛爬起来。 李玄玘连忙备好热毛巾和茶水进屋,伺候倾婳洗漱,又马不停蹄端来鱼汤和饺子,“我还烧了兔肉,待会儿婳婳再吃几口。” 倾婳摸摸肚子,她快饿死了,于是点点头。 几乎用完饭,外面天色就渐渐暗下来,倾婳靠在床头朝外看了一眼,心里委屈。 都怪阿玘。 今天她只编了两条络子。 院门被敲响,李玄玘过去开门,“柳叔,婶子。” 柳二根把背上的竹筐卸下来,塞到李玄玘手上,“今天去镇上赶巧买到了几筐莲藕。” “谢谢柳叔。”李玄玘开门就要把人迎进来,“柳叔和婶子进来喝杯茶。” 柳张氏摆摆扇子,“我们就不进去了,天都这晚了。哎,我今早过来敲门,你和小花没应,是去山上了吗?” 细微的话语声随风飘进倾婳的耳朵里。 听见婶子这话,倾婳顿时像煮熟了虾子一样,红透了整张脸。 都怪阿玘! 李玄玘轻咳一声,“嗯。我带婳婳出门了。” 柳张氏伸着脖子往院里瞅了瞅,“大李子啊,你该常带婳婳去村里转转,多认认婶子大娘们。” 李玄玘只顾点头说嗯。 柳二根说:“我跟柳秀才提了你说的那个养鱼的法子,他说可行,让咱们族里分一块田出来试试。” 李玄玘错愕,“您真的问了?” “那还有假?”柳二根瞥他一眼,“柳秀才精于农事,他说鱼粪能肥田,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那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小花说的。”李玄玘说。 “别管谁说的,要是养鱼的法子可行,你和小花就是咱清河村的大功臣。”柳二根道:“到时候我做主,分你两块上等的水田。” 田地是百姓的命根子,柳二根可以不在意那点养鱼的收获,但拒绝不了‘肥田’这样一个好处。 送走两人,李玄玘先去窗户前跟倾婳说一声,“婳婳,村长和婶子送了筐莲藕过来,我去后院洗干净。” 倾婳只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李玄玘稍稍一想,就明白倾婳这是因为什么害羞。他探身进屋,指尖点了点倾婳头顶的发旋,“婳婳?” 倾婳气鼓鼓扭头,杏眸通红地看着他。却不想阿玘根本不在窗外,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