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
职衔,顾清源自然不会担心。 可眼见着柳璨要出生入死,顾清源便担忧起来。 若是柳璨出了什么事,昭昭可怎么办啊? 只是昭昭那孩子啊,也不知道是感激柳璨的救助之恩,还是真的看重柳璨的人品,一门心思地对柳璨好,甚至将简讷给独自扔到了书房里。 昭昭年纪虽小,但主意一向很大。知道昭昭拿定了主意,顾清源便不好阻拦。 见妻子担忧,顾清源故作轻松:“紫儿,莫要杞人忧天。如今刚刚挫了匈奴人的锐气,之后几年,想来不会有什么兵戈。再者说了,柳璨毕竟是定远侯的儿子,想来定远侯也会派人保护他。说不定,定远侯只想让儿子在战场上历练一番,好为他求一个前途呢?” 郑氏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言语间满是无奈:“罢了,隔几日,我给娥儿回个书信。” 又不住地感慨:“前几日,娥儿还说简讷那孩子对昭昭有意思呢,昭昭怎么忽然就和柳璨定亲了?” 顾清源又是一阵宽慰之语。 校场中,柳璨听着江永的话,眉头越皱越紧:“怎么又要用兵?” 江永道:“还能是怎么回事?河套既弃,边备不修,武备松弛,匈奴人年年都会来打秋风。这段时间燕柏又往大同送了个亲近之人过去做巡抚,更是一门心思捞钱,气得大同总兵杨震病情都加重了。对着总兵尚且如此,哪里还会在乎边境百姓的性命?” “百姓吃不饱饭,那边自然有人看着,找准了时机,不时地来捞一笔。” 柳璨打赢了祝贵的那天,江永李俭几人一块儿去喝酒庆祝。 酒过三巡,韩策才姗姗来迟。 王斌他们便起哄,要让韩策自罚三杯。 韩策干脆地连干三杯,一时气氛更加火热。 酒酣耳热之时,韩策笑道:“今日便吃个痛快。等过上个一月,到了宁夏,想吃酒可就难了。” 几人便七嘴八舌地发问,才知道又要用兵这事。 柳璨心里苦。 之前听了顾清源的话,柳璨唯恐误了顾昭,一连十几日没有见她,想着顾昭若是冷静下来,觉得对他无意,他便不再打扰顾昭。 之前未见,他忍得已经辛苦至极。若是再出兵,又要有个把月见不到顾昭。 以往不知道顾昭对他有意还好,如今两人情意正浓,柳璨还没有离开,心头便满是不舍。 再说了,顾清源本就对他出身行伍很是不满,如今又要用兵,柳璨只怕顾清源受了刺激,又爱女心切,趁着两家刚刚谈婚论嫁,铁了心思地反悔。 江永见状连忙安慰柳璨:“柳哥,准备粮草还要一段时日,你好好陪着顾娘子就是。” 柳璨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江永:“说了你也不懂。” 他只想着日日都能见到顾昭,所有闲暇时间都用来陪伴顾昭。 江永:“……” 不就是找了个媳妇儿么,瞧柳璨这副样子,过几天他也找一个! “在说什么呢,怎么愁眉苦脸的?”顾昭和顾轩一面拉着家常,一面走了过来。见柳璨神情苦闷,不禁开口询问。 纳采过后,顾轩对柳璨的态度和善了许多,也越发地有眼色了。如今一见顾昭开口,顾轩自觉地跑到了马厩前,拉出柳璨的马儿便翻身上去。 虽说柳璨答应要送顾轩找一匹出色的马儿,只是柳璨也说良驹可遇不可求,在找到良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