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
br> 柳璨道:“不必,我带四五个兄弟就好。” 眼见着人马集合齐了,韩策偷空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刚才不直接送她去那什么护国寺,反而要现在再去追?” 柳璨匪夷所思地看着韩策,眼神里满是嫌弃:“我今天才第一次见她,要是刚才就跟着去了,你们一定认为我早就和她认识。人家一个闺阁姑娘,我去了,不是凭空污人清名吗?” “……”韩策愣了愣:“你都为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考虑到这种程度了,你们真的从来没见过面?” 韩策又想起什么似的,诧异道:“你这十几日几乎不曾下鞍、日日追着匈奴人打,莫不是为了她?” 想了想,韩策又觉得不可能,甩了甩头,乐滋滋地想这回的封赏去了。 柳璨对韩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策马挑了自己手下几个兄弟,叫他们一一地卸了甲。 陈安年纪最小,性子也单纯,卸了甲后不住地甩着胳膊感慨:“哎哟,还是不穿盔甲舒坦,我这浑身上下轻松得跟棉花一样。” 一句话逗得李俭他们哈哈大笑。 柳璨自然也笑了,忽然目光凛凛地盯着裤子上满是血迹的陈安,直看得陈安浑身发毛,战战兢兢道:“柳哥,我做错了什么?” 柳璨道:“想不想坐马车?” “啊?”陈安愣在当场,求助地望向李俭。 李俭还没说话呢,柳璨就快活地一扬鞭:“走走走,给你找辆马车坐。” 陈安总觉得不对劲儿,可李俭没给他回应,他又不敢违抗柳璨的决定,只能满头雾水地跟在柳璨身后。 顾昭还不知道柳璨也是重生之人,更不知道对方已经摸清了自己的底细,但有了柳璨的那句“没有匈奴人”后,顾昭明显地放松了下来。 喜鹊和丹儿也进了顾昭所在的车厢说话,见母女俩都没有异样,这才要回到本来的马车上—— 车厢狭小,一下子挤进来四个人,实在是不舒服。 几人才下了马车,不远处却荡起了烟尘,马蹄哒哒声由远而近,李叔的面色顿时严肃了起来,几名护卫也重新围住了马车。 接着便是柳璨的一声呼喊:“夫人慢走,在下有事想请夫人相助!” 见是柳璨,李叔面色平缓了起来,郑氏与顾昭也下了马车。 自古上等马匹供达官贵人所有,次者送交军队使用,再次者才流入民间,供百姓驱使。 柳璨等人的马匹均是军队中的上上之选,顾家的马匹又拖着车厢,一来二去,柳璨竟在顾昭她们动身前追了过来。 郑氏上前几步,笑着询问:“柳公子有何事要我等相助?但凡是力所能及之事,我们定然不会推辞。” 柳璨翻身下马,拱手一躬,这才答道:“我有位兄弟,激战时不慎跌落马匹,这会儿嚷嚷着腿疼。我辈出身行伍,不善岐黄之术,并不知道他伤得如何,想送他去看大夫,又不敢让他策马。故而,想借夫人的马车一用。” 说着,陈安也骑马踱了过来。他面色发红、满头大汗,裤子上大片的血迹,像是疼得有些受不住。 “柳公子只管用马车就是,”郑氏皱眉看着陈安:“只是不知,柳公子要带这位公子去哪里看伤?” 柳璨长眉紧锁,看了眼陈安:“下了山,找最近的医馆。” 郑氏道:“柳公子若是打着下山的主意,倒不如和我们一同上山。” 柳璨依旧皱着眉,闻言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