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br> “感觉好真实啊。”她将手放在头顶,如同模仿梦中温暖的触感。 当时,在出租车后座上的菊地绮良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拒绝掉了,柏木熏还很惊讶地问质量这么高都不要? 她答非所问道:“帮我介绍个律师吧。”可能自己被逮捕时会用上。 菊地绮良长吁一口气,梦和现实都太诡异离奇了。特别是老公才不是那么阴沉的家伙……她莫名打了个寒颤,想到一些被自己忽略的事情。 比如昨日白天,影山茂夫如恶鬼般的失控状态。 又比如,穿越前和老公睡觉,有时候……也许大多时候吧,她觉得近在眼前的老公很危险。可那不是因为外部刺激所以血管舒张动脉充血导致的神经兴奋么? 菊地绮良再仔细回想,真的每一次都很那个。 老公难道有两种模式可供切换……她扯上被子盖住头顶,内心觉得自己好笑,只是梦而已啦。 真正的第二天是个大晴天,街道建筑在一夜之间就恢复了正常,人们照常上班上学、下学下班。 菊地绮良等在影山茂夫回家的必经路口,整理着头发的造型与脖子上围巾的形态。 它们共同为她营造了一个温柔动人的形象。 菊地绮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出如同跟踪狂的行径,就是突然很想见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就算是路过瞥一眼也可以的想见到他。 “哎——”手扶住额头重重叹气。 同样在叹气的还有淘气爬上电线杆下不来的流浪小猫。 她捕捉到了那声微妙的猫叫声,抬起来看见一只离地好几米进退维谷的笨猫,它笨手笨脚,企图冲向地面。 菊地绮良翻了个白眼,脱下围巾在手中紧绷展开时刻预备着接住跌下电线杆的猫咪。 落日余晖中,路边电线杆上有一只随时跳下的猫,地面上有一个时刻紧盯变换方位的人,猫的绒毛与她的周身都被勾勒出一圈金边。 只有一头又亮又软的头发如同储蓄了光。 影山茂夫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 “需要帮忙吗?”他走近问。 近处才发现菊地绮良别在旁分刘海上的发夹,还有眼熟的头发分线位置。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动,目光注视前方,一如既往有些呆呆的样子。 “啊……”菊地绮良回头望向声音处。 愣神之际,流浪猫脚一滑从高空落了下来。 影山茂夫抬起手,小猫如同被一层柔软的能量挟着轻轻落到了菊地绮良敞开的围巾上。 她将小猫温柔地裹住,梨涡浮现在脸颊上。 “太好了,安全咯。”菊地绮良俯身抱住惊恐的小猫说。 低头的过程中发夹似乎被什么勾住、带落,别起的头发瞬间落下,碍事地挡在眼前。 夹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她一边将头发拨至耳后,一边找着不知道掉在哪去的发夹,可一直没找到。 菊地绮良为此有些紧张,不自然地垂头逃避影山茂夫的视线。 如果自己不是对方喜欢的类型……躲避久了,她干脆蹲在地上将围巾裹住的小猫抱在怀里。影山茂夫跟着蹲了下来,制服包放在身旁,用手摸摸猫头安抚它。 菊地绮良又说:“我会找同事问问愿不愿意领养它的。” 影山茂夫说:“真好。” 寒风吹过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