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如何看待小树林
很远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 有危险发生吗? 向外扭头的动作被阻止,微开的唇贴上虎口的茧,平薄稍硬,还有一点雨水的味道。 “嘘,不要被注意到。” 酷拉皮卡拿着自制五十音图不厌其烦地教她读时,她就知道这个人不仅强于观察,能捕捉到她走神的瞬间,舌头和嘴唇也很灵巧,反复发同样的短音时可以强调出不同的重点。 伤口里的玻璃碎片被小心翼翼地翻动,咬住衔出。再轻柔也难免加剧撕扯血肉的痛,每次她绷紧手臂,却只是让对方加大了禁锢的力量。安静地发泄疼痛的方法是咬紧牙关,可现在她合不拢嘴,只能捏紧手,没有病毒加强,她扳不开。 噪声随着加强的痛楚响起来,身体的战栗变得异常剧烈,无法控制,令她难以呼吸。 他终于结束折磨般的清创,受伤的、被清理好的手被迫与他十指交握,阻止她用力握拳或是抓住别的什么来继续扩大伤口。 她隐约知道自己现在状态不对,想到这个感觉上毫不情动、仅靠理智就越发驾轻就熟的家伙也许只是她想象润色下的酷拉皮卡,不禁唏嘘幻觉实在可怕,能把现实与需求结合得如此离谱。 裙子卷起,到腰部的口袋被里面的东西卡住,折出纸张的脆响。抽出她的作业本时,酷拉皮卡才流露些许情绪:惊讶。他侧头去看,还单-手抖开,确认那上面的确有着他俩的笔迹。他翻了几页,突然笑起来,好像比起那些按部就班的接触,惨不忍睹的拼写才真正让他有所放松。 这种幻觉属实过分,她恼羞成怒,低声抗议:“别笑!最后一次默写都只有四个对号,还是你批的!你甚至都不愿意给我及格分!忽略我忘写ゾ两点的失误很难吗?” 他以为她晚上熬夜是要保证谁的睡眠质量啊!! 少年伸手把作业本放到旁边草丛中的挎包上,气音明显忍着笑:“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再次俯身,落在嘴角的吻轻柔许多。 “我只是很高兴你会带上它……因为你都没拿我准备好给你的生活费。” “我还得还你钱呢,怎么可能会再拿。” 面对想象中的幻觉,她理直气壮,“你像搜身,你也不及格。” “钱不用还。” “你是假的,你的话没有决定权。” “为什么这么想?” “真的酷拉皮卡没有哔也没有哔更不可能让自己有经验。” “……他是有的。” “我该怎么做?”他问。 云销雨霁的清晨,林中不闻虫鸣鸟语,只有万物苏醒前生机盎然的静谧,如果她没耳鸣就更好了。酷拉皮卡撑在上方蹙着眉看她,似乎十分认真,瞳眸是融了夕阳的湖泊,温度热烈而波光宁静,白皙的脸带有情动的潮色。 她再次检查一遍幻觉,确认这位先生的表情绝不可能在现实里的酷拉皮卡脸上出现。 “你不是我想象出来的吗?怎么连这也不会。” “你很有经验?”他的尾音没有上扬,毫不意外。 她有气无力。 “不如让我自己……” “你还有伤。” 左手不是她的惯用手,酷拉皮卡的棉布腰带和现实里一样暗扣在背后。 “你喜欢女性?” “如果你问能唤起我性冲动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