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之谜
身竖放在其膝上,女子的手指抚上了那把“破旧”的琵琶,琴弦扰动间,韵律幽幽,三两成声,如破玉碎珠之响,倒是有副好琴艺。 云烟瑾正听得入神,置于桌下的袖子却猛地被人一拽, “这就是你说的那凶手,我瞧着她一个弱女子,怎么的都不能徒手杀了那十几个衙役吧。” 鹤熙小声俯耳道,他头都快要凑到了云烟瑾肩上,却似全然不察一般,眼睛只上下打量着那正在弹奏的女子。 “我何曾说过这里有凶手了?你莫不是吃酒吃傻了?” 鹤熙刚进门的时候气急消火,自顾自灌下了几杯桌上的“茶水”,却不想入口后却是觉得辛辣无比,云烟瑾如今又说起这茬来,怕不是又在讥讽于他。 “你不是说在酒楼吗!这么大个地方,你就偏进了这家,你不为找那劳什子的凶手,你进来干嘛!” 鹤熙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道,他今日已经不知被云烟瑾坑骗了多少回了,这人胡说八道,又毁坏他名声,这弯弯绕绕的,打了这么多哑谜,难不成就是为了来听个曲的? “公子?” 鹤熙转头正对上抱月疑问的眼神,他从小到大没怎么和女子接触过,如今被这“绝色佳人”这么一盯,耳朵瞬间就红了,嘴里磕磕绊绊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下意识地缩回了自己的位置,又规规矩矩地坐的更板正了些。 “姑娘弹得自是极好的,我这弟弟嘴笨,不会说话,我代他敬姑娘一杯。” 云烟瑾将满盈的酒杯往抱月身前一推,脸上全然是副无害的笑。 “你才嘴笨,你全家都嘴笨才对。” 鹤熙别别扭扭地坐在一旁,小声地嘟囔道。 “还未问得姑娘是何时来的这名月楼啊?” “奴家……” 抱月突然止了言,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蹙了一双眉毛,女子极短促地想要抬头赔笑一下,可还是敌不过头昏,哐当一声,砸到了正前的桌子上,软绵绵地倒了下。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鹤熙猛地站起,跳后两步,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那已经昏过去的女子,颤抖着说道。 “急什么,她又没死,这用的还是你给的迷药呢。” 云烟瑾倒是不管他,只径直凑到了那女子身边,将人翻身过来,用手指探了探抱月的鼻息,确认她确实是已然昏过去了,这才放心似的站起了身子。 “我?” 鹤熙被云烟瑾从身侧一推,差点一个趔趄趴在抱月身上,他不可置信地用手指着自己, “我何时给过你迷药?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你。” “你上次迷那伙山贼时用剩下的,” 云烟瑾毫不愧疚地又用剑柄在身后推了鹤熙一把,又抬了抬下巴, “把人抱到床上去。” “我不!你自己来!” 鹤熙刚要站起身子抖抖袖子,却又被云烟瑾一把抵了下去, “我又抱不动她,要不然叫你来干什么。” 开什么玩笑?这人昨夜背着个男子都能大气不喘地从山顶上下来,如今这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她却抱不起来了?鹤熙刚想抬头呛回去,对上云烟瑾手里抵着他后背的长剑,最后只得被胁迫着动作,抱着那女子往屏扇后走去。 “你到底来这是干什么的呀?如今就我二人,你就不能先给我解释清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