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有什么好的
/br> ……说实话,他这样子真的有点唬人。 我虚弱地拉了拉他的衣角,痛苦地流了两滴眼泪:“求你了,教授。我真的很累了。” 这句话好像令他格外愤怒。他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我,嗤笑声清晰地在耳边响起:“你可不会累,小姐。你只会半夜爬到天文塔上去找刺激。我的地窖有什么好的,还是那里更合你的心意,对吗?” 我见他开了门却没有放我进去的意思,突然感到有点无可奈何。 我真的不是很擅长哄人。我想。我松开抓住他衣角的手,抱着小v走了。 小v说我也许该去找费尔奇,请求他把他的办公室分我一半。 但是这件事的可行性估计比现在回头去找斯内普求他让我进门还要低。于是我和小v说:“一起夜游吗,不睡觉的那种。” 其实我的感冒还没有好,刚才和斯内普说话的时候都是努力撑着才没让声音发飘。现在我的头还是很晕,吹着冷风,意识更加模糊。 小v给我施了个保暖咒。它舔了舔毛,不耐烦地说:“好啊,我们来猜猜你到底是被神奇生物吃掉,还是很不争气地病死。” 我说我不要被吃掉,那样留下的的遗体恐怕不是十分雅观。小v就说我多虑了,我这样的肯定被吃得渣都不剩,还想留下什么遗体。 ——这只猫的毒舌程度真是日益增长,再这样下去估计和斯内普有得一拼。 然后我带着猫侃天侃地,一直侃到太阳微微升起,才惊觉这副身体已经无法再经受这样的折磨。 庞弗雷夫人又一次看到我的时候,几乎要控制不住地骂我一顿。她挥了挥魔杖,脸色变得不大好看。两瓶乌黑的、散发着臭味的药由她送到我的面前。 “喝掉,一点也不许剩。”她冷漠地说。 我本来想捏着鼻子吹完,但是刚把它送到唇边,干呕的感觉就止不住地涌来。我试着往下灌,那该死的魔药好像把我的泪腺变得格外发达,那些愚蠢的眼泪止都止不住! 我哇地一声全都呕了出来。 “喝不了,一点也喝不了。”我泪眼朦胧地说。 庞弗雷夫人有些着急,她说她得去找找西弗勒斯,请求他熬制一些能让我咽下去的魔药。 说实话,要斯内普答应为我熬一些口味稍微正常的魔药的可行性,比让我去费尔奇办公室借宿还要低。 我赶忙喊住她:“别,我能喝。” 我在脑子里闪过所有在邓布利多那里吃过的糖的种类,然后把剩下的那瓶往嘴里灌去。 ……然后我再次哇地一声全吐了出来。 我还想再和庞弗雷夫人要几瓶药再试试,她已经着急地走远了。 ……完了。 我安详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