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着手中的花束,深紫色的勿忘我簇拥着洁白的伯利恒之星,穿着规规矩矩的白裙子,柠檬黄的乔其纱钉珠围巾绕在脑后,她套着鞋子坐在门口,看着围巾上细碎的黑色玻璃珠子一闪一闪的发光。 “后悔了?”以西结把手放在织锦马甲兜里,露出一截怀表的金链子。 “没意思”,蛾摩拉摆弄了一下手里的花。 “学习太轻松了”,以西结眨眨眼睛,“你祖母说要送你去德姆斯特朗,你妈妈没舍得”,估计是埃莉诺女士的又一次胜利,“她觉得我在拉文克劳过得不好,我倒是没有发现。”父亲对自己读书时代的时光讳莫如深,但反正别人总是对洛夫古德家的孩子议论纷纷,“你是不是觉得进了斯莱特林就会受人尊重?” “这不是妈妈一直想做的事情吗?”蛾摩拉抬脸看父亲,以西结毕业以后一直呆在家里,买买小东西,做点自己的研究,大部分关于父亲的职业信息她还是从奥赖恩布莱克那里知道的,以西结精通古书的鉴定和版本,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埃莉诺不喜欢父亲这样的状态,显然,但是她爱他。 “妈妈只会想让你过得更好”,以西结坐在蛾摩拉对面,“她从来没想过让你这么,辛苦。” “那她为什么不给我写信”,蛾摩拉有些哽咽。 “你给她写过信吗?”相似的两双蓝眼睛对视着,蛾摩拉迅速得低下了头,她知道自己被说服了。 雷古勒斯的圣诞礼物是一个墨绿色的牛皮硬面本子,夹着纤长的的纸条,他开始有意识的练字,从中规中矩的意大利圆体变得飘逸潇洒起来。落款是R.A.B,这难免不让蛾摩拉想到小天狼星的名字如果用相同的方式写出来的话就是S.O.B(Son of B**ch),一句难听的脏话。但从取名字的方式就可以发现沃尔布佳的心态,小天狼星的中间名来自他的父亲,而雷古勒斯的中间名来自他的祖父——这一代宝贵的两个男性继承人。他们两个通过本子上写字就可以通讯。 “我以为你会给我找一面双面镜”,蛾摩拉见到雷古勒斯的时候笑得眯起了眼睛。 “那你会送我一本只有只有我们两个人能用语言的词典吗?”雷古勒斯低声问她。 “显然没有”,她送了他一本德文词典,出版年是他出生那年——不算很贵重的东西,“但是你真得不学点德语吗?”她显然会,因为祖母和母亲都说德语,虽然奥地利德语和波罗的海德语有些时候有点鸡同鸭讲。 “如果你觉得需要的话,当然”,雷古勒斯摇了摇头,礼服刺金衬衫的领子很高,把他整个人束缚住了,看起来板正又端庄,但是蛾摩拉知道他心里翻腾的东西。她伸手勾了勾他小指,“开心一点。” “我又不是不学德语”,雷古勒斯看起来本来准备摸摸她头,但是看到两边缀着水钻小钗的发髻,转而放下来摸了摸她脖子——现在两个人脸都一下子红起来了,蛾摩拉不再穿孩童的袍子而换上了少女的礼裙,正好那一截脖子和肩膀是露出来的。不过两个人都掩饰的很好,把这个小插曲略了过去。 欢快的圆舞曲很快就在一支妖精乐队的手中流淌起来了——沃尔布佳和奥赖恩跳了开场舞,小天狼星很快就失踪了,显然,是因为詹姆波特来了。 波特和布莱克之间的亲戚关系正好不远不近到他们平时见不了面,但是这种阿克图勒斯和博洛克斯主持的,预示着布莱克回归正常社交活动的大场面,还是要给伊格诺图斯的后裔一张请帖。 所以雷古勒斯和蛾摩拉跳了舞。 他们都有同一个舞蹈老师,在课堂上也配合得不错,所以现在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