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个不停
> 岑鹤不赞同地扫了她一眼:“二师姐都练了半个时辰了。” 接下来,岑鹤再不与桑云岫说任何废话,直接开始训练。他说今日必须突破,就真的毫不留手地练她。 桑云岫汗如雨下,胸腔之内闷痛发麻,一双手不受控制地发抖,两条纤细修长的腿也在不停打颤。 炼体的关键在于一次次突破人体极限,让本来狭隘普通的凡人体质可以容纳更多的天地灵气,灵气洗经易髓,下一步才是练气。 转灵气为自身灵力,增长凡人寿命,一步步往更上层攀登。 岑鹤曾经也是宗门之中最年轻的结丹者,只不过这一项记录被桑云岫给破了。足以见得,她的天赋并不比他低。 时间缓慢地流逝,日落月升,桑云岫的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 突然,一下尖锐的如弦崩断的刺痛过后,桑云岫终于突破。 痛楚将桑云岫昏昏沉沉的大脑唤醒,一瞬间,她的丹田气海扩张数倍,疯狂吸取周遭灵气,并迅速转化,填补她失去的气力。 她松了一口气,霎时双腿一软,跪坐到地上,神情却露出欣喜:“六师兄,不只是丹田,我的灵脉好像也扩张了。” 灵脉乃修仙者梦寐以求的修炼天赋,拥有灵脉者,修行一日可抵其他人十日。但修仙之人并不是人人都有灵脉,迄今为止,灵脉只在个别女子身上被发现过。 据桑云岫的师尊所告,如今整个宗门只有她身负灵脉。 她当初听到这句话时就好奇过,如今只有她,那曾经都有谁,她们是离开宗门了?还是失去灵脉了? 这个问题,师尊没有回答桑云岫。 闻言,岑鹤默了一下。 待桑云岫呼吸平稳之后,岑鹤将她扶起来,准备送她回去休息。 看桑云岫走路一步一“嘶”,可怜兮兮的惨样子,岑鹤绕到她的身前,蹲下,声音低沉,没有什么起伏,道:“我背你。” 桑云岫咧开嘴角,高兴地趴上去:“谢谢六师兄!” 二人慢慢往回走,桑云岫趴在岑鹤的背上,有些昏昏欲睡。她的脑袋慢慢低下去,抵在岑鹤的脖颈,蹭了蹭。 岑鹤身体一僵,回头瞧她,只看见了一处黑压压的发顶。 她的整张脸全埋进了他的颈窝里,贴在皮肤上,肉肉滑滑的脸颊跟一块嫩豆腐似的。 霎时,岑鹤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绷紧了,生怕只要一放松,那一块滑溜的嫩豆腐就会溜进他的衣领中。 桑云岫眯了一会儿,似乎是趴得感觉没之前舒服,她又恢复了一丁点儿清醒,迷迷糊糊地问道:“六师兄,你说明天的宴会师尊会来吗?” 岑鹤低声回道:“我不知道。” 桑云岫“嗯”了一声,嗓音突然就有点儿哭腔了,小声嘟啷道:“师尊一定不会来,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 似乎是越想越委屈,她在他的背上哼哼唧唧个不停。 岑鹤停了一下,转头警告:“老实点儿,不然我把你扔下去。” 桑云岫鼓起腮帮子,不说话了。 岑鹤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猜也猜得清楚,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正打算说两句软话,身后传来一道音色亮而不尖的男声。 有人御剑而来:“六师弟,你可别扔,我来接小师妹回去。” 桑云岫倏然笑道:“三师兄!” 她迫不及待朝来人伸出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