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药师遭遇刺杀
相的到了,司马乣已带他在帐中稍作休息,所以我特来寻你。” “宝相回来了?”李靖欣喜,拍马呼道,“走,回营。” 李靖等人回到了大营,听张宝相将包闯潜入鹊头镇,放火烧了敌军粮仓的事迹说了,连连称赞。又听张宝相谈及,辅公祏派了杀手想要刺杀李靖一事,故而连日赶路,特来相告,以防意外。 “今晨,副帅带领义父和我,出营去勘察地形,已经遇到了刺客截杀。”听了张宝相的陈述,薛孤儿噗呲笑了出来,自豪地说道,“这不,身上到处都是刺客的血。” “辅公祏出此下作手段,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张宝相听到李靖被刺杀,直恨得咬牙切齿。 “无妨,就几个小毛贼罢了,不足为惧。”李靖神态自若,“宝相,你从大帅处来,可知现在赵郡王那里情况如何?” “回师父,包闯烧了敌军粮仓,致使敌军大乱。我临走时,赵郡王已经率领大军准备发起进攻,想必现在已经攻下了鹊头镇。”张宝相起身,正色说道。 “甚好,这样一来,芜湖之难也将解决了。”李靖心头松了一口气。 “启禀副帅,江淮军骁勇,若芜湖难以攻克,恐陷入两难之地。”阚陵出列说道,“江淮军中,大多是忠义之士,只是受了辅贼的蛊惑才造了反。这个韩世通向来与辅贼不和,想必定是受了蒙骗。末将愿请命,独自前往芜湖城,劝说韩世通归顺大唐。” 李靖听了阚陵之言,若是韩世通来降,倒是免了许多兵灾,固然甚好。但是,阚陵原本就是江淮军左领军,若是一去不回,又增一劲敌。 “阚将军大义,本帅钦佩。”李靖沉略半晌,说道,“吴王现居长安,日日与陛下促膝长谈,言及阚将军忠勇。但是,你这一去若有闪失,本帅该如何向吴王交代?” “副帅勿忧,义父待我恩重如山,辅贼叛乱,实则陷害吴王于不忠。”阚陵抱拳,请求道,“请副帅允我前去,劝说韩世通,不成则死。若末将有命回来,定要亲手擒了辅贼,以洗刷吴王的冤屈。” “既然阚将军下定决心,那便去吧。”李靖从案上取出一封劝降信,交给阚陵,嘱咐道,“这是我的亲笔信,请阚将军交给韩世通,他看后,自会明白一切。阚将军,务必保全自身。” “喏!”阚陵接过信,转身出了大帐。 就在李孝恭攻下鹊头镇,李靖停留在芜湖之际,李世勣率领一万步兵,渡过淮河,进攻江南重镇寿阳。寿阳守军不过三千余人,且无险可守,按理说应当是轻而易举就能攻下,然而李世勣轻敌大意,在寿阳迟滞了半月之久。 李世勣料定寿阳守军不敢出击,遂大摇大摆地于白日渡河,且命人沿淮河一线铺开,给寿阳的宋军施加压力。谁料,寿阳守军率先埋伏在淮河沿线,当李世勣率军渡河之际,万箭齐发,杀了李世勣一个措手不及。 李世勣在慌乱之中,下令收缩兵力,退回硖石,与北岸扎营。 李世勣遭此埋伏,心中愤愤不已,于是命斥候夜里渡河,探查寿阳虚实。经过一去一回折腾,耗时日久。李世勣才得知,寿阳敌军主力已经逃离,只剩下一千老弱,悔恨不已。 二月下旬,李世勣经过休整,率领大军重渡淮河,一举攻拔寿阳城。随即南下庐州,朝着和州进发。就在李世勣渡淮河、拔寿阳之际,怀州总管黄君汉在亳州集结八千兵马南下,讨伐辅公祏。 李孝恭率领大军,一举攻下鹊头镇,继续沿长江而下,按照约定,朝着芜湖进发。李靖在阚陵孤身前往芜湖城之后,积极筹备攻城事宜,以防芜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