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对敌中毒
已死要么受制于敌,当即说道:“梅渡言,他叛师背主,咱们还不知他的下落,也正抓拿他呢。” 柳惜见“哼”地一声,说道:“我若不是知你们有他的消息,怎会找到这来,你何必骗我。再不说实话,我可要不客气了!”柳惜见突然“啊”的一声尖叫,门外人耸动,柳惜见道:“叫玉尘的那小丫头已被我杀了,你们再不告诉我梅渡言的下落,你们主上可就保不住了。”她假充玉尘叫唤一声,好让门外人以为玉尘当真遇险,惹他们心忧,说出梅渡言下落。 门外人本来都认得玉尘的声音,但此时看不清门内情形,人情急之下的尖叫声又不易分辨,一时还真被柳惜见蒙骗过去,以为玉尘真被柳惜见杀伤,更担忧起车鼎空安危来。有人便道:“姑娘不要伤咱们主上,梅渡言那厮已被咱们带回大青山去了。”这人料想屋里敌人既认得“车鼎空”“玉尘”,那她定是对小郑国有所知晓的人,便想大青山她或都知道,说了也无妨,便直言说出。 这人说罢,又问道:“主上,可安?” 柳惜见道:“他没事!”话才说完,忽听侧旁的窗外风声涌来,柳惜见斜目看去,见窗外隐有黑影晃动,知敌人绕了道从窗后攻来,当即拉了车鼎空让开,才退没两步,只听得“嘭”的一声响,窗裂棂碎,木屑四迸,一人紧跟着从窗外跳了进来。 此时柳惜见已避开,窗外来的人倒没余地伤她。窗上的断木飞散,打到寒歌后颈。柳惜见提起车鼎空挡在自己身前,才去看进来那人,只见他五十左右年纪,一脸络腮胡子,虎目含光,身材魁然。那人进来,一见车鼎空被柳惜见挟制,便道:“想活命,便放了你手上的人。” 柳惜见道:“那叫找死!” 那人伸指去解寒歌穴道,柳惜见带了车空鼎到窗边,探头往窗外一望,见外面是片院子,院子下还有五六人弯弓搭箭守着。柳惜见喊道:“下面的人,把箭收了,不然我用你们主子挡箭。” 外面院中一干人面面相觑,屋中寒歌穴道一解,便提剑走上两步,柳惜见有车鼎空在手,也不惧,喊道:“喂,下面的人,我带着你们主子跳下了。”说罢,将身斜纵,跃出窗户。 院中人看出柳惜见手里提的是车鼎空,人人将弓箭放下,柳惜见跃到院中一晾衣的绳上,寒歌也已跟着下了来。柳惜见抬眼向楼上破窗看去,见那络腮胡子大汉和玉尘一起立在窗边。 她提了车鼎空跃到院墙之上,见寒歌也要纵上,说道:“寒歌,接稳你们主子。”言毕,将车鼎空向他掷去。 寒歌忙伸手接住,柳惜见趁此时机跃出院墙之外。墙外是条小巷,她直从院墙上跃过小巷到了邻墙。墙内又是一间大屋,她正欲从那墙上再轻行向前时,身后两支羽剑射来,柳惜见闻风而避,一纵上了大屋的房檐。忽地一人从檐廊下纵上,柳惜见后退几步,踏碎屋上几片青瓦。那人使出连环七星掌向柳惜见攻来,交手间,她已看清这人容貌,一字长眉,方面高鼻,两颊削瘦,年纪看去已过花甲,但精神气却甚佳。 原来这一院子也是小郑国人在河沟镇的巢穴,柳惜见事先不知,便往这屋里逃来。她和那老者拆了四五招后,便见那老者拿出一只旱烟袋,向自己出招攻来。柳惜见一看那旱烟袋,通体明黄,中间一节镶有白玉,白玉上有“西洮关”三个小字,忍不住叫道:“西门重觉。” 那老者罢了手,看向柳惜见,面上露出疑惑神色。 柳惜见就着这时机,伸剑鞘去点那老者穴道。老者回过神来,用旱烟袋打掉柳惜见剑鞘。延滞这片刻,寒歌已追了上来,柳惜见后退两步,归剑入鞘,使出摩冰掌向寒歌打去。寒歌陡遇她阴寒掌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