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见招识人
如常,才道:“我被人所掳,幸得这位公子相救,方得脱困。” 那两个龟奴向柳惜见打了一躬,不住口称谢。早有人去禀告了老鸨,白珍和柳惜见还未进门,那老鸨已带了两个穿着华艳的女子出门来。老鸨拉了白珍手亲亲热热诉了番忧心,又上下瞧了瞧她身上各处,问有无受伤。白珍之外余人,她似乎一概瞧不见。 老鸨唠叨半晌,方抚膺歇气儿。白珍趁着这当儿插话道:“妈妈,是这位柳公子救了我。” 柳惜见听了白珍这话,神色尴尬。原来她和李允然早前到水云院来时,老鸨问起她二人姓名,她和李允然自称姓许。她们与白珍互报姓名时,报的却都是真名,柳惜见没与白珍说自己曾上水云院来寻她,白珍不知此节,这时同那老鸨引见,便说出了柳惜见真姓。 柳惜见讪讪道:“妈妈,咱们又见了。” 那老鸨瞧向柳惜见,也记起她来,说道:“柳公子,你不是姓许么?” 柳惜见道:“妈妈记错了吧,我说我姓柳来着。” 白珍听了老鸨和柳惜见对答,已猜知柳惜见此前用假名来过水云院,自己无心的言语,惹得柳惜见大窘,好生过意不去。当下说道:“妈妈,是这位公子救了我。” 那老鸨每日招待客人甚多,偶也有客人怕家中父母妻子不允他们来此烟花柳巷,用假名来混的。她只在心挣得银钱,于客人姓名不大管得紧,也不追根究底,只说道:“多谢柳公子救了我们珍儿。” 柳惜见正欲答话,水云院内出来一人道:“祁妈妈,听说白珍姑娘回来了。” 老鸨忙回身说道:“是啊,刘员外,珍儿回来了,这下你我都可放心了。” 白珍向那刘员外施了一礼,说道:“白珍无恙,让员外费心了。” 柳惜见向那刘员外看去,见他五十上下年纪,做文士打扮,生得端正。刘员外也望瞧柳惜见,心道:“难得见这样俊秀的小伙。” 老鸨道:“刘员外,是这位柳公子救了咱们珍儿,你可得好好谢谢他。” 刘员外拱手道:“多谢,多谢。” 救人等辞本不是真,柳惜见也不想领受,只微微颔首,当做应答。 老鸨笑道:“公子原说明儿再来见珍儿,想不到你和她缘深,今日便见着了。” 柳惜见道:“是啊。” 老鸨道:“咱们进去说话。” 柳惜见推辞道:“改日吧,今日天色晚了,我这还有杂事未办,要先去料理了。” 众人知他这是推托之辞,又再劝留几句,柳惜见执意要走,诸人也不再强求,柳惜见便这么回去,到了先前与李允然分手之处,叫上她同回客店。 客店正门早已关闭,柳、李二人不想麻烦店家起来开门,回到李允然客房的窗下,从窗下纵回客房。二人回到房中,在李允然房内闲谈。李允然手臂被那姓梅的少侠抓伤,柳惜见帮她包扎了伤口,才问起她劫人之事。 李允然道:“在水云院时那老鸨让咱们明日再去,我厌极了那地方,又想见白姑娘,那老鸨不是说白姑娘在刘员外家里么,我便去那刘员外家里,把白姑娘接来,和咱们见一见。” 柳惜见心道:“果然如我所想。” 李允然道:“到了刘员外家里,他们一大群男男女女正在联诗,我最烦这个,可后来白姑娘一开口联句吟诗,我便像失了魂似的,在那听下去。后面他们又是弹琴又是唱曲,过了好久,一个酒醉的臭男人对白姑娘动手动脚,我才回神,想起正事,把那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