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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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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解一二?”

一连三项罪名压在付屿宸身上,其中有关盐务和刺杀储君一事甚至还有实证,如今谁再敢开口替他说话,那便是主动将自己划归衡阳一党,将自己的身价性命送至皇帝的刀下。

朝中大的声响没有,小声议论却不绝于耳,皇帝听在耳朵里,不声不响地将方才刚刚放下的章奏重又放回自己面前,接着便是猛然用手背一扫,桌案上的章奏散落一地。

黄傅等一众老臣最会察言观色,章奏落地的瞬间,他们的膝盖也应声落地,身后的众人虽不清楚为何要跪,可反应也比脑子快上许多。

“平日里这些没用的章奏写得倒多,真到了要你们说话的时候,却又变成了哑巴。”他站起身来,在高台之上来回踱步,眼睛扫到散落的章奏,其中内容与他想得一般,几乎全篇都是废话,“朝廷养着你们,又有何用?”

他在朝理政之事,倒是没人敢拿出这些东西来。

“孤退居内宫养病,你们瞧着皇储年岁不大,手中无人可用,便仗着自己在朝多年,摆出身份姿态,拿捏起东宫来了,好啊,真是好的很啊。”

他用足尖挑着地上的章奏,没有一点儿犹豫地踢至离自己最近的一位老臣身上,“邱卿,这看上去是你的字迹啊。”

“这通篇都是指责东宫审问刺杀案案犯的手段太过狠辣,写得颇有理据,怎么方才却对衡阳之事没了半点评价?”

“于诸卿而言,究竟何为狠辣?”皇帝轻笑一声,“或者诸卿是以为,孤这皇储选的不好,这江山社稷也很不该交给皇太女,很该换个旁的人来坐。”

“邱卿以为,衡阳王付屿宸如何?”

被点了名的人诺诺不敢言,只以头抢地颤栗不止,连跪都跪得不大稳当,皇帝懒得与他再多纠缠,只挥了挥手,自有人将他拖出去。

“皇上……”黄傅想要开口替那人求情,话还未说出口,便被付屿淙打断。

“父皇,儿臣以为现下很当制订应对衡阳的计策,而非在无关紧要之事上白费口舌功夫。”

此事既然揭了开来,就该速做决断,多拖拉上一个时辰,便多失去一分先机。他是个少沾朝政大事的,皇帝无心培养他亦无处可学,从前分派给他的差事,多半也不必他做什么决策,他自然不明白皇帝为何这般不慌不忙。

“右光禄大夫看着似是愿为朝廷出力的,两位爱卿将手中证词证供全数交由他便是。”皇帝毫不在意地踏在满地的章奏之上,来回走动着发出纸张压折的声响,“太常寺,礼部各出一人,与光禄大夫一道斟酌着拟一道诏令发往衡阳,将衡阳王付屿宸带回建康再审。”

太常寺与礼部之中恰好有付泠鸢的人在,这两处的主官,只要头脑清明些,便该知晓皇帝这般安排便是摆明了给东宫撑腰。

自然,这也是在警告以黄傅为首的,想要利用付泠鸢恢复旧制,却又打着旁的心思的老臣们,这天下究竟是谁的天下,未来,究竟是谁人做主。

“父皇这是要去衡阳提人?”

付屿渊听出皇帝的意思,便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他舅父如今正在衡阳,若是他能领了这差事,旁的先且不说,这一大半的功劳总归是跑不掉的。

东宫如何暂且不论,如今他既领着兵,想做个实在的武将,自然想要再进一步,京郊大营如今还无人统管,若是今次领了这差事,归京后,少不了拿下京郊大营的兵权。

“衡阳路远,儿臣愿替父皇传旨提人。”

他的心绪表明得太过明显,皇帝打眼一瞧,便知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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