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月
毙命。” 女子颤巍接过,看向她:“月娘,你小心。” 萧锁月:“你亦当心。” 话音刚落,外头敲门声更加猛烈。 “开门!” 男人戏虐打诨声絮絮响起一片。 “老大,柔些声,莫要吓着里头两位美娇娘……” 另一山匪打断:“你闭嘴,老大自是温润的翩翩公子,怎么喊要你教?” 梁大闻言推了把恭维自己的手下,摇晃晃打了声酒嗝,高兴:“你小子,说话我爱听……”说完见屋内依旧无动静,烦躁踹向门板:“开门,听不到啊?” 还是没有动静。 就在梁大估量着脚踹强闯进屋内时,板门开出一小角,娇柔百媚的女声忽然响起。 “妾还在更衣呢,大当家的莫要发急……” 梁大被这声音顿时撩得魂骨酥软,边搓手便往里走:“美人不必更衣,待会……总是要脱的……” 身后众匪唏嘘坏笑。 梁二爷驱散众人:“笑什么笑?吃酒去吃酒去!” 众匪识趣,稀散退了。 屋内烛光微弱,朦胧纱帐后,透映出女子窈窕身影,衣料摩挲,发出响动。 梁大见状,□□肆起,大步上前便要去抱女子。 女子被膀大腰圆的男子吓一跳,看眼屋角柜门,语气娇嗔:“都说了要更衣,看你猴急的样!” 梁大两眼发直,假扇自己两掌:“都是我的不是,害吓着美人了,我罪该万死,”说着,他奸笑起来,手脚开始不老实:“罪也赔了,美人要不……” 女子玉指止住他的唇,眼角带媚:“都说这是件美事,美事当前,怎能没有美酒,郎君不如同妾……喝个几杯?” 梁大就这么晕乎乎被女子拉里间。 这些年他没少从山下抢掳良家女,可这么主动的,实属少见。 还未来得及多想,杯杯下肚的醇酒,再加上怀中软香温玉便扰得他理智全失。 “美人,再,再来一杯!” 外间木柜轻微响动。 萧锁月仓促往脸上抹了炭灰,悄声溜出门外。 她想过许多出逃计策,可毕竟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女子,要在狼虎窝里全身而退,几乎没有可能。 就在思绪堵塞之时,她忽然想起,晌午自己被绑的那间庖屋里,堆有半摞山的火药桶。 若能引爆全部火药…… 整个梁家寨都会炸为灰烬。 而庖屋恰好依靠在一座不高的山崖角下,她只需爬上山崖,将火种居高投进屋内。 大雪初停,云开露月。 她眯起眼,凭着微薄光线朝庖屋方向走。 沿路靠着许多醺醉的山匪,歪七倒八躺在雪里。 一队巡检山匪从她身旁掠过。 她将头垂得更低了些,脚下飞快。 “你!” 一个山匪唤住来人。 萧锁月吓得一哆嗦,确定是喊自己后,站住脚跟。 那山匪狐疑环视她一圈:“这么急,赶命呢?你小子,看着有些眼生啊……新来的?” 萧锁月大气不敢喘。 夜风静滞。 她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