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张
br> 用手指一一清点,所需之物尽数都对上了,管家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小碎步走到穆姎翊的面前,微微弯弓着身子,轻声说道:“夫人,检查完备,可以出发了。” “好,王伯,这次我会同兮在寺中待个两日,这两日就有劳王伯好生照看府中事务还有雪儿了。” “夫人放心吧,这两日若有将军来信,我便唤府中侍从第一时间送往国觉寺。” 一旁的侍女微微的提起穆姎翊的裙角,扶她小心踏上阶梯,进入车内。 一路上司徒雪都小心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躲藏在车内,车驾行驶了许久,车驾内的人儿都未察觉到她的存在。 她暗暗窃喜到,小脑袋里突然想着,“等会儿下车,定能好生让母亲吓一跳。” 正捂着嘴用尽全力偷偷憋着脸上的笑意,突然车下来一个不小的抖动,差点没把司徒雪的小身板给抖碎。 看来已经走上那条崎岖不平的路上了,突然前方的帘子被掀开了,司徒雪瞬间提起全身的精气神。 瞧着她那如猫一般蜷缩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又恼火。 “还不出来。” “哦~”司徒雪蹑手蹑足的从车座下的小方格里爬了出来,默默的坐在一旁,耷拉个脑袋,沉默不语,小手还不忘揉搓着额头上的红肿处。 瞧着眼前这个狼狈的人儿,兮忍不住的笑了两声。 司徒雪尴尬的向着门边侧着身子,背对着车驾中的那两人。 “你啊!哎……” “母亲,你不要生雪儿的气,你看这马车颠的,雪儿的头都磕红了。”装模作样的将印红伸到穆姎翊的面前。 “你啊,天不怕地不怕的,跟个男孩子似的,老是借着你那三脚猫功夫,到处乱窜。”此刻穆姎翊如从前穆远训斥她一般的口吻训斥着眼前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司徒雪,一边肢体又诚实的揉搓着她的那被磕的有些红肿的额头。 “看来我是管不着你了。” “没有,雪儿最听母亲的话了。母亲,不生要气啦,再也不会有下次了,雪儿发誓。” “你啊!”她没有再多说一字一句,仍默默的柔着。 不肖片刻便到了国觉寺,车夫照旧将车驾停在旧地。 抬头瞧见那长长的阶梯,兮陪着穆姎翊慢慢的走着,后面跟着提物的侍婢。 活力四射的司徒雪,三几两步便快速跑到终点,瞧见庙中那般热闹的场景,瞬时万分欣喜。 “雪儿,别乱跑,今日人多。” “是,母亲。” 安静的在殿门外轮排,看着前方排成长龙的队伍,司徒雪的小脑袋瓜里甚是不解,为何会有如此多得人全数拥挤在了今日来上香。 排了许久,才缓有一点点进程,司徒雪无奈的拉着兮的手。 入了大殿,来到佛前,穆姎翊虔诚的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紧闭双眼,默念祷文。 “佛祖,信女翊在此替前方数万将士恳求佛祖保佑,愿他们能安然回朝与父母妻儿相见,翊为此愿献上十分的虔诚。” 莫约有个一分多钟,才缓缓睁开眼来,手掌反扑在蒲团上,连着叩了三个头。 拜了佛,拿着烧香缓缓走出殿门,将它插在门前厚重的炉鼎正中央。 拿着手上的信签,朝右侧解签处走去。 只见那人身着一身玄色道袍,持一拂尘端坐在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