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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们从后方偷偷接近。白莙虽然慌乱,但还是察觉了周围警卫的企图,他崩溃地到处乱转,避免被偷袭抓住。 “等一下!我有证据。不只有我们,当时姜氏的人也在。他们的家主,那个叫姜诺里的,她也在下城区,她也看见了十所圣杰了。” “又是她?”白蒐的迷惑和头痛增加了,“为什么所有的破事都有她?她是扫把星吗?” “可是……”白莙开始犹豫了,“可是她……她可能被十所圣杰抓住了,恐怕回不来了。” “你说,姜氏家主很可能牺牲了?”白蒐若有所思,“就是说,姜氏现在没有家主?” “是,但是这不是我想表达的重点……”白莙说到一半,被白蒐挥手打断了。 “你把白茗叫过来,我有任务交代她。” “可是……”面对白蒐现在将自己排除在外的态度,白莙简直气到崩溃,但是他毫无办法,并且也没有勇气和白蒐对抗,只能蔫头耷脑地从会议室出来。 经过大门时,他看到一个人,是安委会的执行官亚斯兰,正在倚着门,满脸深意地望着自己。 白莙更加迷惑了,指着自己的鼻尖,“你在等我吗?” 亚斯兰点点头,抬起下颌指了指环道上安委会的方向,“镜桐主席要马上见你。” 镜桐并不在安委会的主席办公室,而是隐匿地呆在他自己的小飞艇上。白莙一脸懵逼地被带到地下车库,看到四面被黑幕包围,开着遮光板和隔音层,被重重包裹的飞艇。他还被亚斯兰搜了遍身,确认他没有监听设备。 “发生了什么?” 看到窝在后座的镜桐,白莙更加迷惑了。 “告诉我,你看见的东西。所有的一切,全部告诉我。” 白莙耐着性子解释,“一切?那太多了,我现在必须去找白茗。你可以找黑杰克问问,他也亲眼见到了。不过诺里没回来,我想黑杰克也没有那个心情给你解释这些。” 镜桐马上紧张起来,“什么叫诺里没回来?她怎么了?” “她要留下来断后,现在大概率被十所圣杰搞死了。” 镜桐惊得原地起立,然后一头撞上了飞艇的顶盖,发出梆的一声,痛得他又跌坐回去。 白莙用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对面的安委会主席,看到他脸色惊恐地地扑过来,“必须要把诺里营救回来!我们不能没有她!” 白莙不解地皱着眉,“镜桐主席,你不觉得有点不对劲吗?她为了救人,牺牲自己,我们再牺牲一些人去救她,这样救来救去的有什么意义?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镜桐盯着他,失落地摇了摇头,“你不懂。” “确实很难懂,她有什么隐藏的魔力吗?好像所有人对她都很特别。”白莙莫名其妙地回忆着这漫长的一天,“东联邦、亚当、橘氏……就连白茗都是,这个诺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镜桐因为不方便坦白,困扰地说:“我们的未来,有一个巨大的阴影,如果处理得不好,我们的下场会非常悲惨。这一点跟我们姓什么无关,无论是第一姓氏还是第二姓氏,哪怕无姓氏者都一样,命运对于这一点,是公平的,十所圣杰统御下城区,反攻帝都的时候,我们都会沦陷在地狱里。” “我知道,所以这跟姜诺里有什么关系?” “她跟十所圣杰连通过,她能了解到他的心意。这是目前我们最有用的武器了。” 白莙心烦意乱地说:“那就再找个人,跟十所圣杰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