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票逼婚
绑着我呢?” 那人倒是大方回道:“女郎知道何谓‘聚宝盆’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哪里能只做一票买卖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司马灵泫只好又问道:“那你说说你是谁家吩咐的可还行?” 那人笑道:“如此简单之事,女郎还要旁人告知吗?你只得罪过一家吧?” 司马灵泫知他所言乃是戏弄江宿一事,不由心下一沉,急道:“那杨家少君岂不是有危险?” 那人笑道:“‘有夫之妇’岂有不该惦念之事,以及不该惦念之物。” 说着便要砸玉牌。 司马灵泫忙阻止道:“不惦念,不惦念,好歹还值几个钱。” 听她这般无所谓,那人总算是和颜悦色了,笑道:“人家四世三公、九叶卿相的杨家少君,还需要你操心吗?我姓江,叫江言。” 司马灵泫瞧着他,微眯了眼,道:“有空也可以把你的面皮摘了。” 江言笑道:“女子观貌,我自是不及杨少君半分,见了也是无益。” 江言见她懒得理他,便又笑道:“有的男人华而不实……” 司马灵泫呵呵干笑,道:“那你眼下是要如何?” 江言笑道:“不急。” - 司马灵泫道:“你若是不急,那我先去宛城玩会儿?” 江言略一挑眉,道:“那先去汝南司马家把亲事落实一下,便随你。” - 北方夜半有赤气,东西竟天—— 司马灵泫以此为口实,向江言陈说,天象显示,北方有阴谋,不宜北行。 江言深以为然。 便让司马灵泫修书一封道明婚嫁一事,又让属下得意之人携带聘礼宝货前去汝南。 司马灵泫原是本着能拖则拖的态度,没想到江言竟如此信仰谶纬,登时心下大疑。 因问道:“门阀士族之女,天下何其之多。偏偏选中我,定是有说法。” 江言亦直言不讳:“倒是不笨……与你的命格相比,你的家世倒是没那么出彩了。” 司马灵泫道:“此言何意?” 江言道:“家有贤妻,三代之福。与我极相配,可以承宗祠。” 司马灵泫闻言,以为无稽之谈,随口说道:“嗨……我还以为我是个什么齐踪娥英、比秀任姒、大富大贵、贤妃娘娘命呢,竟只是如此?” ……还……真是让您这小机灵鬼给说对了。 江言郁闷地捋了一把她的头发,道:“会骑马吗?带你去朔方。” “不会……” 江言笑道:“不会就更应该谦虚。” “我要会那玩意儿作甚!” 便又被江言教训,要好好听话,好好学。 时而行舟,时而快马,一路往西的日子持续了半个多月,才至汉中。司马灵泫倒是勉强还能撑着,她家小妹子是撑不住了。便道:“你差人将我小妹护送回汝南,我跟你去就是了。” 眼下能走一个是一个。【PS陈留附近县乡,到汉中是往西一条直线去的,江言目的是去晋阳,因为似乎不能直接往北,他便绕道西面折北。】 江言这回倒是大发善心准了。 仍不忘警告一二,道:“小姨回了汝南,该说的,不该说的,想必分得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