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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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一问才知，阿土原是那巷口要饭的那癞子。孟伟为了找人扮成他，特意把人赶走了。

阿杨脑内忽然有什么闪过:“那阿土，是不是个一身疥疮的乞丐？”

孟伟到:“的确是他，杨少侠可是见过？”

“我之前在街上，和那一个一身疥疮的乞丐错身走过，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香气，就留心了一下。”阿杨回忆道。

“也就是说。。。”陆小凤对上了阿杨的眼睛。

“要么那时阿土才接触过公孙大娘，要么那阿土，就是公孙大娘。”阿杨反手解下包裹，隔着布一摸，里面的双剑还在，松了口气。

所幸一个捕快叫乞丐滚开是不需要理由的，公孙大娘还不知道阿土已经暴露，更不知道阿土已经被阿杨和她联系起来。

陆小凤仿佛孟伟找到人立刻回他，又与阿杨细细将房内弄回原样。

陆小凤摇了摇头，他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没多久，孟伟传来消息“阿土在家里。”

若是平时，陆小凤还有心情调侃两句，只是这时，那阿土如果就是公孙大娘，陆小凤只为她的事无遗漏感到心惊。

陆小凤和阿杨等着阿土出门，阿杨把包裹给了陆小凤，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大胡子贴上，跑远了又晃悠着走过来，与阿土错身走过，还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避了避。

陆小凤把包裹交还，阿杨冲他点了点头。

若阿土只是和公孙大娘有接触，身上的香味根本留不到现在，更何况他刚刚还喝了点酒。

陆小凤和阿杨一直跟着阿土，看他悄悄摸进一家大户后花园的角门，进了座小楼。

已是黄昏，小楼上灯光辉煌，却听不见人影。或者说，这户人家除了他们，一个人也没有。

阿土上了楼上一间雅室，里面同样没有一个人，但是却摆着一桌精致的酒菜。

阿土坐下来吃了点东西，又摇摇头，取出个黄布包袱放在桌子上。

她显然是在等人，等的是什么人？是红鞋子组织里的人吗？其中会不会有绣花大盗？

阿杨看桌上八副杯筷，只觉不妙，加上公孙大娘，至多八个人，可是就这公孙大娘，也要他和陆小凤联手，才能保证生擒，分不出精力去抓她的同党。

忽然，身边多了两个气息，阿杨看清来人，惊喜道:“你们可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