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倒计时
道:“屋里那位贵人我脸色苍白,这是寒气入体了吧,草民给开些药,免得日后愈发严重。” 浮生点了点头,郡主一直在忙着,连自己的伤都没顾上。 他拿着两张药方看了几眼,迅速下山去买药。 院中已经没了声音,祝为错接着用帕子帮程绥晏擦拭,试图帮他降温。 不知不觉忙到午后,天仍然阴沉沉的,云层压住屋顶。 浮生总算是拎着药回来了,顺带了吃食,“郡主,你忙慌了一晚了,吃些东西,剩下的我来。” 祝为错摇了摇头,接过他手中的白饼咬了一口,“先去熬药。” 浮生遇到正经事,并不含糊,等到祝为错将手中的饼啃完,他已经端了两碗走了进来,“郡主,药。” 祝为错愣住,“怎么有两碗?” “您一碗,公子一碗。” 祝为错嘴角紧抿,一脸抗拒,苦哈哈道:“我现在还好,不用喝药。” 还没等浮生继续劝,祝为错已经拿起了药碗将浮生推了出去,“我先帮你家公子喝药。” 浮生愣愣地端着黑乎乎的药,看着迅速关上的房门。 ...... 这郡主怎么和公子一样不喜欢喝药。 若是公子醒着,今日说不定就是端着两碗药被推了出来。 祝为错屏住呼吸用勺子搅着汤药,挖起一勺药送入程绥晏口中,可惜她从未做过这般事情,加之在昏迷之中的程绥晏也抗拒喝药,这药还未送入口中就流出来了。 程绥晏皱着眉头,抿紧了唇。 “......” 祝为错眯了眯眼睛,这样可不行。 她笑了笑将药碗放到一边,伸出手捏住程绥晏的两颊,被迫他启唇。 这样就好办了。 她一勺一勺将药“粗暴”地灌了进去,直到碗中空荡荡,她才松开手。 祝为错满意地放下勺子,坐在小板凳上休息。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照顾人,给她点面子,赶紧醒吧。 忙了快一天了,还没休息过,她此刻也撑不住了,眼睛一眨一眨最终闭上了。 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傍晚,她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半睁着眼睛伸出手胡乱地摸了摸床上的人,感觉的床上的人出了汗,渐渐退了温,她放下了心又睡过去了。 半夜时分,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他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用手撑着坐了起来。 烛火燃了半夜,烛芯弯了下来,并不是很明亮,照的房间昏暗。 但借着这点烛光也能看清床边趴了一个小人,沉睡在梦中,这衣裙还带着泥渍怕是还未换过衣服。 他垂眸,伸出手摸了摸床边的人儿,却摸到了一片冰凉。 半干的衣裙,凌乱的头发,难受的面容,他心下沉了沉。单衣睡了半夜,第二日起来定然要生病。 他忍着肩膀的疼痛,下了床,打算将人抱上床,只是在碰到她半干的衣裙时犯了难,手指弯了弯。 他弯腰轻拍了拍祝为错,“郡主,郡主。” 祝为错被人吵醒,拍走了肩膀的手,扭头继续睡。 程绥晏不禁弯唇,声音大了些,“祝为错。” 太久没被人叫过名字,祝为错睁开眼睛,一个面色苍白的人站在眼前,一身白色亵衣还带些血迹,她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