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时家中的嫡亲儿子没了,那大儿子又满心的怨恨,到时候薛家的家产也更好图谋些。这些都是那账房招供的。 那些账目都是薛怀卿失踪时候的账目,陆商随便翻一翻都看得出来里面有漏洞。剩下的都是一些往来书信,还有账房招供画押的供词。 薛怀卿按了按眉心,感觉这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就是陈大人图谋他薛家的家产,往小了说就是那账房对主子不忠,背地里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事。 可是士农工商,他们一介商人,家中又没有什么靠山。陈家好歹是做官的,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硬碰硬。 这次不光查出来了这些,陆商还发现大公子薛怀珉也与那陈家有勾结。现在他既然明了就不能放任这些人胡作非为。这两年薛起元的身体不好,有些力不从心。他当年已经接手了大半家中的生意,可是后来自己出事了,来薛起元一夜之间白了头。 他若是想收回当初那些失去的,就必须恢复“神智”。那陈家简直都快成这泾城的地头蛇了。这里的人见了陈家的人都要退避三舍,生怕惹了是非。陈大人虽然官不高但是陈家的几个女儿都是高嫁。官场中关系复杂,其中的弯弯绕绕不是现在的薛怀卿能够对付的了的。所以这件事也都得压下来,不光得压下来,还得装作不知道。 这个宅子是薛怀卿的私产,从前他在府中烦闷了就会来这里散散心。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不过这几年没人打理看着有些破败了。他走出院子打算骑马回去。这样能快一些,在外面呆久了容易引起怀疑。 陈如云被只桃喊起来梳洗打扮。醒来就没有看见薛怀卿,倒也没有太在意。他一向不睡懒觉,跟自己相比可勤快多了。 她今日出去是为了寻勉儿,陆商又给她递了消息。因为离的不远,天气又晴朗。她就打算走几步,自从来了这里她就愈发的懒惰,很多活都被只桃给抢了,她有点闲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