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是何人如此大胆,竟连翊王都敢伤? 耳廓骤然间想起萧承稷低沉的声音,“担心了?” 柳姝妤旋即松手,低头反驳道:“没有。” 萧承稷轻笑,余光扫了眼左手手腕。 且说前阵子江南洪灾,又闹饥荒,圣上虽派官吏赈灾,但仍有一批难民涌入京城。 他今日将名下的粮食拿了一百石出来,于城门口开仓放粮,救济难民。 起初风平浪静,后来难民中有人煽动百姓情绪,道本地官府的不作为,又道朝廷不不为他们做主,说着说着难民们情绪渐涨,有闹事者趁机发动□□,他这左手手腕便是被情绪激动的难民所伤。 细查之下,萧承稷得知这并非一场意外,乃有人蓄意煽动百姓情绪。 至于这别有用心只之人,如今正在皇宫被圣上敲打一番。 是萧承泽。 寝屋寂寂,萧承稷目光挪下,当看见女子未被心衣遮住的肌肤泛着道红长的抓痕时,本已平复的眼底骤然泛起汹意。 如玉般的纤长手指挑开纱衣,萧承稷听见她短促的惊呼声,在她欲撩上褪到臂弯的纱衣时,握住女郎柔软的手,将其反剪至她后腰,借力把人拉得靠近他胸膛几分。 浓纤翘睫煽动,柳姝妤梗着脖子,面上生出惊恐之色。 萧承稷手指落她胸前的抓痕上,冷玉般嗓音响起,质问道:“这抓痕是萧承泽昨夜挠上去的?” 心衣覆住的是何,不言而喻。 而这痕迹便是从那两处蔓生出来的。 为何如此,也不言而喻。 萧承稷失了理智,嫉妒得快要发疯。 柳姝妤动弹不得,迫着仰头迎上萧承稷目光,唇瓣翕动,道:“不是。是我沐浴时没控制好力道,弄出了痕迹。” 昨日的种种,柳姝妤不想回忆,只觉屈辱。 萧承稷手臂绕过柳姝妤脖子,两指捻在心衣系带上,两指只需轻轻一捻,那束在柳姝妤身上的心衣便会随之落地。 平素端端君子的男子,竟作出此等孟浪又疯狂的举动。 “脱掉,上药。”萧承稷沉声开口。 柳姝妤愕然,瞳仁紧缩,不可置信望着萧承稷。 在女子惊惶的眼神中,萧承稷带着她手,将她手指覆在心衣系带上,“自己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