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 这朝堂内外,也就沈既白唤他自如。 只因先前沈既白侥幸胜了他一回。 魏萧白把脉过程中频频摇头,“陆小姐出世时尚不足月,体虚实乃正常,此事不可根治,只能调理。”他用帕子擦了擦额角的汗,“最近天寒虽要多加注意,只是这屋中火炉点的太旺了些,屋内屋外温差过大,易得风寒。” 他看了看候在身侧的心言开口道:“你且将你家小姐治愈风寒的药方给我,我再开一副方子,药结合着喝,平时多加锻炼,虽不能根治,却能强健体魄。” 陆望舒侧过脸轻咳两声,“多谢魏太医。” 待魏萧白走后,陆望舒不甚在意的唤上心言前往寺庙。 梵音寺虽在郊外,却是王侯将相常去上香的地方。 临近年关,前去的官家也多了许多。 陆望舒唤车夫载着二人前往莲因寺。 莲因寺离王府颇远,路上陆望舒静心打坐,心言忙里偷闲在刺绣。 这一趟陆望舒是非来不可的。 今日沈既白前去宫宴,陛下定然会提起婚期,她急需势力保护自己。 沈既白这人摸不透,虽对她不错,却很难知晓他是安的什么心。 方才行至一片密林,周遭便有异动。 陆望舒早先几乎是天天往莲因寺跑,连寺前有几棵树都一清二楚。 这片密林位于寺后,终年常青。 陆望舒有时会背着阿爹在这里练功。 风吹林梢沙沙,积雪未消,树泛着白。 陆望舒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保持打坐的姿势,心言手里的活没停。 忽有蒙面人腾空而出,欲破窗而入。 陆望舒背过手摸了摸藏着的剑,勾了勾唇。 在这里对她下手,真是极其不明智的选择呢。 正当几个蒙面人围住马车之时,忽有两个一高一矮的和尚从天而降。 他们虽手拿佛珠身带禅香味,眼里却有杀意。 几个蒙面人意识到这两个和尚是马车里这位的救兵,只觉得这二人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忽地改变行动轨迹一齐向这二位和尚奔去。 两方交手,不相上下。 有一蒙面人太过急切,突然提剑向前直逼矮一点的和尚。 那和尚恶劣的勾起唇,双手合十微鞠一躬,紧接着一击打掉他的剑,一脚踹过去直将那男人踹倒在地。 他提起打落的剑,运轻功至那男面前,眼睛未眨一下,一剑毙命。 其余几个见这两个和尚武力不一般,明未攻实为守,欲逃离向上汇报。 陆望舒掀开帘子,向两个和尚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两个和尚不再与他们纠缠,背靠背提剑似攀比般奋力杀。 不多时便一地残尸。 两个身穿袈裟的和尚站在残尸中。 车夫被吓到,战战兢兢,生怕这二人疑上自己。 陆望舒在心言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矮一点的和尚笑嘻嘻,“诶,这次是我赢了。” 高一点点和尚不理他,见陆望舒下了马车忙拱手行礼,“救护来迟,望小姐恕罪。” 陆望舒默不作声捡起一把剑,一个转身剑锋直抵车夫脖颈。 车夫胆小怕事,呆愣愣地看着这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