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戏
却没听过她的毒舌。 “你,”二夫人气的站起来,身上珠翠稀里哗啦叮当响,若是平时,倒也没人在意,可卫琼刚刚说戴这么多珠钗行动不便,当下许多双目光瞬间聚焦在二夫人满身珠翠上。 这时,老夫人由一众丫鬟婆子搀扶着,从后堂出来,坐在上座蒲团上。 众人起身行礼。 老夫人与二夫人一个路子,发髻……几乎看不出发色,因为脑袋被珠翠围了,脖子上挂着璎珞金玉项圈,最夺目的还是脖子上挂着的一串拇指大祖母绿珠子,珠子一直垂到褙子最下面的纽扣。 书中专门介绍过这串翠玉绿珠,总共一百二十颗,颗颗价值连城,为卫叔公封国公时最贵重的一件封赏。 卫琼想要这串珠子。 又担心老夫人干枯的脖颈撑不住脑袋,万一噶了~这满身珠翠岂不晦气。 “阿琼来了?”老夫人笑着接过茶,“你我是很难得见的,今日难得你来我这延年堂,吩咐下去,今日开宴。” 这是说卫琼不孝,不经常去给祖母请安? 国公府辈分最高的人平时说话,有意无意都要给大房添加罪名,其他人有样学样,不敢使劲得罪,就说一些有的没的。 老夫人是对着二夫人说开宴的,二夫人颔首称喏,卫琼赶在二夫人接老夫人的话茬之前开口,“祖母您看看我。” “嗯?”老夫人没听懂这话的意思。 卫家众人皆没听懂她这话的意思。 关键是以往的卫琼为人高冷,少言寡语,目无下尘。 这种类似于向长辈撒娇般的言语,从卫琼嘴里说出,他们觉得卫琼该不会是脑子受伤了吧。 老夫人放下茶盏,浑浊的眼珠子盯着她,“是瘦了点,要好好补补。” 卫琼轻咳一声,捏着锦帕做出柔弱的样子,“祖母可知我受伤了?”昨日被抬进府,谁人不知。 老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长房几个儿孙三天两头受伤,不常有的事嘛,什么时候跟她说过。 更何况,自来长房都是报喜不报忧。 “呵,阿琼受伤,我如何不知,你昨日被抬进府里,老身着急万分呀,”老夫人垂着腿,“底下人不尽心,我已经处置了。” “祖母可知我是如何受伤的?” “不是你在十二营办那个什么比赛,从台上摔下来的嘛,”二夫人嘴快,“阿琼平日待在房中不出门,怎么会想起办比赛?” 关于受伤,所有人说的都是比赛那次,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卫琼早已重伤,比赛那次只是牵扯复发。 卫琼并不理会二夫人,而是继续做出忧伤状,“祖母可知我在用什么药?有无饮食忌讳,先前用过什么药?” “这……这不是大夫和下人的事情吗,”老夫人继续说道,“阿琼可是怪我不够关心你?” “祖母真的关心我?”卫琼反问,“若真的关心我,为何我被抬进府中,祖母就先罚了我的四个丫鬟?祖母可曾交代过侍医,让侍医与珊瑚她们问清楚我的最近服用的药,药膳调理等情况?万一用岔了药,加上伤情可怎么办?祖母过问过这些吗?” 老夫人脸色瞬间变了,她准备了一车子话要对付余氏被气病出府的事情,就等着她来质问。 可她问几个下人的事?老夫人不由看了眼被卫琼薅头发的丫鬟。 只觉得匪夷所思。 还是说,她是借着下人的事,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