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吗？

教室里闹哄哄的，大家搬书的搬书，打闹的打闹。没有人注意到讲台边这小小的一幕。

林炼低头看着耳根通红，埋头整理书本的陈聆。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小聆──你帮我搬搬书嘛，我的位置在最左边倒数第二排诶……”

一旁的突然出现的赖悦打断了林炼的思绪。

欲言又止。

看着哭丧着脸的赖悦，陈聆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的，后面还会再换位置的，下次兴许就坐前面去了。”

说着还捧起赖悦的脸揉了揉，抱起赖悦的一摞书朝教室后面走去。

陈聆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安慰起来人却很有感染力。

“哥，听说新位置出来了，快帮我看看那老头子把我安排在哪儿。”从小卖部鬼混回来的何粲一把搭上林炼的肩膀贱兮兮的说道。

“黑板上，自己看。”回过神来的林炼低头整理起讲台上乱糟糟的物品。

“不是……哎，炼哥，不是我说你，你这明摆着居心不轨，滥用私权啊……”

看到自己原本在小美女旁边的位置被调换之后何粲哀嚎着控诉林炼。

“……”

“哪有这样的道理啊，我不管，我不换，我不答应！”何粲不放弃地在林炼耳边念叨。

“你少打她的主意。”

何粲正欲开口。

“不对，是别打她的主意。”

“哇靠，不是吧炼哥，你为了个妹子要伤害我俩之间的感情啊……”

林炼抬起头嫌弃地看了眼何粲，拿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

“别快恶心我了，谁跟你有感情。”

何粲自觉没趣，悻悻地走下讲台回到位置上收拾自己的东西。

──

“好啦，你这也不错嘛，靠窗，没事还能看到外面的风景……”陈聆站在赖悦旁边的位置说道。

“好像也是，就是离你太远了……”

“那没关系，我保证我还是和你天下第一好！”

陈聆说完还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胸膛。

“好！那我帮你搬书！”

“没事，我离得近，你先收拾，写写名字啥的吧。”

赖悦又瞧了瞧黑板上的位置，点了点头。

“那要是需要帮忙，你直接喊我哦。”

这边陈聆见自己要搬去的第五排位置已经腾空了，将桌上新发的教材分成两摞，费劲儿抱起高的一摞，小心翼翼地朝后面走去。

刚走到自己位置旁边，手上的重量突然一轻，一大摞书本被人从上面接过去。

随着手看过去，陈聆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好位置的林炼稳稳地将自己的书放在课桌上。

“谢……谢谢啊。”

“你先坐下吧，剩下的我给你抱过来。”

“不用了，我书包那些也还在那边，我自己去就好了。”陈聆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林炼没应声，掠过她径直走向第一排。

陈聆只愣了一下，也马上跟了过去。

林炼走到第一排，一把抱起剩下的书，连同桌上的三套校服也放了上去。

陈聆赶忙从桌子里扯出书包，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

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