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老公情深似海
款戒指,端详半天也没有动作,月夕眼尖的发现花辰无名指上已经有了一枚戒指,星形的白钻,设计简单却很特别。 “回家再带吧。”花辰将戒指放进口袋。 月夕闻言,将刚戴到手指上的戒指悄悄摘下来回道,“好啊。” 回到家以后,花父花母早就站在门口等了,看到两人走来,急忙迎上去,“小夕让我看看你们的结婚证。” 月夕将结婚证递给花父花母,花母看着照片上微笑的小夕和僵着脸的花辰,笑的眼冒泪花,盼着这一天盼了七年,辰辰终于要开启新的生活了。 “今晚我让小刘多做一些菜,庆祝一下。小夕你想吃什么跟刘阿姨说。” “谢谢阿姨,我一会跟刘阿姨说。” “还叫我阿姨呢,”花母笑的泪光闪烁。 月夕表情一顿,生疏道,“谢谢,妈……” 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原来结婚是这种感觉,你的爸妈也是我的爸妈,我们从此就是一家人。 “明天周末,带着月夕回她家一趟吧。”花母建议道。 回家,月夕有些窘迫的想起自己那个黑黑小小破破烂烂的家,不知道花辰到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但是自己都领证了,不管怎样都应该让父亲知道。 第二天,花母为月夕准备了满满一后备箱的礼物,花辰手上已带好了对戒,月夕轻轻扫了他一眼,见脖颈间多了一条黑皮的项圈,心下了然。不管如何,到底是主动戴上的,月夕掏出对戒默默给自己戴上。这辈子还会遇到一个凭着一腔真心亲手给她戴上戒指的人吗? Y市和Q市不过两百多公里,三个小时的车程,月夕所在的村子还算富庶,路修的又宽又平整,交通上没什么问题,只是月夕家……大概是这个村子里最穷的一户吧。 村子前面是一排小洋楼,后面全是平房,月夕家在第三排,露着灰色石头、墙面斑驳的就是她家,与邻居雪白的墙壁行成强烈的对比。 停了车,父亲早已等在家门口,鬓白的头发,微微伛偻的身躯,小时候那个一只手可以将她提起来的父亲,不知不觉已经这么老了。 “爸,”月夕下了车,打招呼道。 “小夕,”父亲看到花辰整齐利落的装扮,与同村的小子们很是不同,开的车也比别人看着气派很多。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这就是你对象是吧,叫什么?” 月夕有些心疼这样的父亲,她发誓如果花辰敢有一句出言不逊,她绝不会默默忍耐。 “爸,我叫花辰,花朵的花,辰,是星辰的辰。”花辰出乎意料的礼貌。月夕稍稍放心下来。 “不好意思啊爸,我跟小夕□□办的匆忙,没提前来跟您提亲,我爸妈最近几天手头有些事情,月底来拜访您。”花辰意外的客气有礼,月夕早就知道,如果他想,他也可以让人如沐春风。 只是没想到,他散去眉目间的锐利和落寞时,这么的阳光干净,像一个真的陪妻子回门的好丈夫。 “没关系没关系”林父摆手,“不着急,他们忙就晚些来也不妨事,现在没以前那么多规矩。”其实在月夕打电话的时候,林父心里还是有些埋怨的,怎么不上门提亲就领证了。 但如今见小夕的丈夫高大白皙、彬彬有礼,不自觉的意见就少了三分。 月夕去超市买茶点,回来花辰和林父相谈甚欢,吃罢午饭,趁花辰午休的时候,月夕将父亲拉到一边,“爸,花辰他给您彩礼了吗?” “给了,”林父拿出那张银